简简单单三个字,杀伤力却大得像十万伏电流,电得安嘉月浑身一麻,酥酥软软,勾着贺心宸的脖子,半天也没缓过劲儿来。
贺心宸着迷地亲他的嘴唇、鼻子、额头、脸颊和耳朵,手很不安分。
换作别人只会觉得急色下流,但贺心宸这么稳重的人,做出这样的事,足以见得他说的想念是真的,而且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程度。
谁能不心软。
安嘉月推了推他,分开些许距离,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今天来万纳拜访,知道会遇见许多人,特意穿得颇为正式。扣子一颗颗解开,直至最下端。
贺心宸注意到了他的动作,暂停亲吻,低头看去,率先看见了一条璀璨的弯月形钻石项链。
他的视线瞬间集中了过去,项链的光芒映得他平素黑沉的眼眸发着亮光,微微出神,哑声说:“很高兴你又戴上了。”
“嗯,我不想再摘下来了。”安嘉月吻他唇角,手指抚过他的眉眼,“好好爱我,心宸。”
别墅外的分叉小道上,送菜的外卖小哥正在仔细查看门牌号。不是第一次来这片住宅区,但每次都像进迷宫似的,找半天路。
眼看着要超时了,他终于找到了订单上的人家。
他按响了铁栅栏外的对讲机,结果直到挂断也没人接。他不死心地又按了一次,打算这次再没人接就打订单上的电话。
还好有人在家,对讲机接通,那头传来一道低暗的男声:“哪位?”
送菜小哥刚要回答,忽然听见对讲机的背景音中似乎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啜泣,来不及细听,便被人打岔:“哪位?”男人似乎很不耐烦。
他连忙回答了来意,两秒后,铁栅栏“咔嚓”一声开了。
送菜小哥急急忙忙地小跑到别墅门口,敲了门。他们公司规定商品一定要送到顾客手中,他不敢随便放地上,只能巴巴地等着。
约莫半分钟后,终于有人应门——尽管只开了一道缝。
伸出来的一条胳膊套着衬衫和西装,穿搭很讲究,袖口的金属扣像黄金一样闪,小哥眼睛都看直了。然而西装外套却很皱,像被人紧紧攥过,不清楚怎么回事儿。
“给我。”手的主人发号施令,是刚才电话里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