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青州也是这个想法,但他还是安慰了女儿,让她别着急,说不定她们只是暂时碰到了什么事,然后找地方躲了起来而已,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项晓禾也希望是这样,奈何,心中的担忧还是绷得紧紧的。
鉴于采石场的那些人只是被药倒而已,大家也不敢在洞外这里停留,生怕对方身体恢复或是有支援来了,到时候过来追击,再被抓回去可就麻烦了。
所以,他们离开了此地,找人去了。
话说,项晓禾没有对采石场的那些人下杀手,直接弄个剧毒毒死他们,也是考虑到他们人数多,很多人也是在执行命令而已,有着诸多的身不由己。
干这种事,不一定是他们主观愿意的。
而且,他们也没有乱杀人。
至少,她没有看到。
说到底,就是一群打工的,人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自己要是下剧毒把他们一锅端了,就过分了。
什么人该杀,什么人可留,她还是有自己的尺度的。
总之,在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她既不滥杀人,也不留恶人。
他们一群人找了半天,终于遇到了那些走失的老人。
对,只有老人!
年轻的,还有孩子,一个也不见!
叶魏英也在,而且有点一瘸一拐的,项晓禾看见了,即刻跑了过来,“奶奶,你怎么在这里?我娘呢?”
看见孙女,叶魏英还愣了一下,有一种看花眼的感觉,“禾禾?”
“奶奶,是我!爹爹也在呢!”项晓禾转头,就见父亲也过来了。
“娘,什么情况?你腿受伤了?”项青州注意到了母亲的腿有点一瘸一拐的,“凝溪呢?”
他们扶着叶魏英坐下,还给她喝了水。
叶魏英脸色很差,道:“我们被张从莱几个骗了!他们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然后告诉我们附近的一片山里有很多野果,叫我们去摘。我们本来是在等着你们的,但大家听说有野果,都蠢蠢欲动,说要跟去。”
“我们是怕我们两个在这里不安全,心想大家都去,那就跟去,到时候摘了野果就马上回来!”
“哪里想到,张从莱就是个骗子!”
“我们跟着去了山里,野果没有见到,倒是看见了一群山匪!”
“原来,却是张从莱想要加入山匪,把我们骗过去当见面礼!”
“自然,我们这些老人是没什么用的,山匪就把妇人与孩子留下,说妇人与孩子都有用处,妇人的用处毋庸置疑,孩子则是可以拿去卖了换钱,或是换别的东西,然后就把我们这些老的赶走了。”
“我本想反抗,让他们把凝溪放了,结果,就被他们打了一顿。”
“无奈,我们只能返回来,想着看看能不能等到你们从洞里出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
叶魏英愤怒地说了一通,旋即语气又转得温和了几分,还带着激动,看着儿子与孙女,“青州,禾禾,你们没事,太好了!”
项青州与项晓禾也是听得一腔怒火,项青州道:“娘,我们没事!我们出来后找不到你们,可急死了!这该死的张从莱,竟做这种恶心的事,无耻至极!看我们不去把他揪出来,给他颜色瞧瞧!”
不止他们愤怒,其他村民听了之后也是无比愤怒!
“这个狗东西,肯定是觉得我们进了洞里出不来,死在里面了,就背着我们欺负我们的家人,简直不可饶恕!”
“走,咱们去把他找出来,非把他打成残废不可!”
“残废?抓到直接打死了!留着这种狗东西做甚?”
“没错,直接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