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君信已经进入到了实验室中了，外界的一切实验室里的其他师兄师姐也没有对他讲，而每天固定时间和他待在一起的谷梦雪或许是担心对他的实验产生影响，也没有对他讲过外界的纷纷扰扰的争论。

“第二十八次实验准备，调节降温设备，设定降温的速率和时间！”

“第二十九次实验准备，启用铝锰合金配方三号，准备再次实验！”

……

站在君信旁边做着记录的不是其他人，正是谷梦雪。或许是不了解实验的缘故，看着记录本上的一页一页的调整和一页一页的失败重来记录，不禁问道：“实验失败了那么多次，还有做下去的必要吗？”

君信闻言，手头上的动作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加着试剂和其他的东西，一边放慢动作实验一边说道：“实验出错或者失败是实验室里面非常正常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探索性的未知实验能够一次性就能够获得成功的。相比较之下，有些实验可能失败了一千多次才能获得一次的成功。而我的实验却只是才失败乐三十次而已，虽然已经有了理论上的支持，不过失败的可能性本来就很大。毕竟，这是人们还从来没有涉及的领域啊！”

“你又是怎么判断实验就一定失败了的？”谷梦雪好奇的问道，显示器上面的衍射图谱他是一点都看不懂，只看到一些点点无规律的散布着，也不知道这玩意代表着什么。

“根据我的理论推断，存在着一种长程有序但不具备周期性的物质，如果我的推断符合事实的话，那么衍射图谱上面会呈现出一定的分布规律，根据计算可以得出这些的分布是五次对称性的物质。当然大于五次，比如说十次对称性也是有可能的！”

“好复杂，听不懂！”

“呵呵，梦雪，不如你去做这样的一个设想，如果图谱中存在五个或者十个光点围绕着一个光点的话，那么这样的衍射图谱就是我所需要的了。同同样，这也就是我所需要的新的形态的晶体了。”

“那你又为什么要用铝和锰呢，这么贵，又难得到。”谷梦雪继续追问。

“呃…”君信无语了，他总不能告诉谷梦雪，一年半后，以色列的谢赫特曼就是无意中在告诉冷却的融化的铝锰合金中发现了准晶体结构的吧！

“我知道了，又是你的理论对吧？”谷梦雪难得的看到吃瘪的君信不由的展颜一笑，却让君信看的有点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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