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战还未正式打响，拥有绝对兵器优势的一方已连遭重创。说郁闷，简直郁闷至极。手被打得这么惨，接下来还不知道又会凭多冒出些古怪来！

不能后退的命令不止说了两三遍，再说都能听出茧子来。落石雨刚刚停歇下来，已经开始有人蠢蠢欲动。看架势，分分钟都可能导致乱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再次重申绝不后退的命令。几乎在这时，步兵方阵即将通过城外的开阔地。剩下的，将是猛烈攻城！

没有喊杀声，气势显得格外压抑。五十米，几乎可以看清楚那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圆睁的瞳孔，不怒自威。栩栩如生的面容没有相同的模样，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些能工巧匠是怎么完成的惟妙惟肖。

看着越来越清晰的一个个面孔，包括眼角的鱼尾纹。有人试图抬手擦去额头的汗，却意识到双手都在微微发抖。这并不是某一个人的紧张引起的，而是因为某个人的高度紧张最终导致的大面积恐慌传染。

受此影响，曾经心如止水的石小川也未幸免。这个时候再无法有效控制，随后将会无奈地去亲身体会一把什么叫做兵败如山倒的说法！危险时刻，非定海神针不能为之！

石小川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心智。然后，大声喊道：“这一战，我们或许都会死！假如有人活下来，可以充满自豪地对后人讲述今天的故事！你可以自豪地告诉他们，当我们全都紧张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选择转身逃避！而是！用颤抖的双手拿起武器，为胜利拼尽全力！”

“为胜利！拼尽全力！”

当第一个人作出响应之时，接着是第二个人，第三第四个人。当整座西城墙的无边战意直冲云霄，终于将无形的紧张空气消弭个差不多。也在这时，石小川正式下达射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