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秦昊可能遭遇到的危险,苏乐遥一颗心就像被人拿锯子一寸寸割据着一般,血肉模糊,痛得无法自抑。(百度搜索 网)
项凌轻抚着她的背,鼓励她哭出所有悲伤和委曲,不要憋在心里:“遥遥,哭出来吧,有什么痛苦和委曲都哭出来吧,你放心,我已经动用了项家所有的关系去找了,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消息了。”
抬起头的朦胧泪眼,里面满是希冀:“真的吗?”
坚定的点点头给她信心:“当然,我没有骗过你,对不对?”
苏乐遥苦笑,是啊,他是不曾骗过她。只不过他们之间存在着太多问题,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时候命运的安排或人为的阻挠,他的确是没有骗过自己。
见项凌掏出自己的手帕为苏乐遥拭泪,皇甫御阳终于看不下去,冲了出去。分开错愕中的两人,将苏乐遥揽进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苏乐遥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里,抬起头对上皇甫御阳夹杂着担忧与愤怒的眸子。怔忡之后推拒着他:“皇甫御阳,你干什么?请放开我。”
又是这四个字,几乎每次见面她都要对他说这四个字。天知道,他有多恨这四个字,却舍不得对她大声。
只是,刚刚她和项凌你浓我浓的那一幕刺疼了他。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让她无法挣脱:“秦昊失踪了,你怎么不来找我?”
如果不是他从别的渠道得知,她不打算让他知道,是不是?
苏乐遥挣不开皇甫御阳的禁锢,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带着质问,悲痛的眸子对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与你无关,也不想麻烦你。”
要是让皇甫圣知道她和他再纠缠不清,他还会帮自己吗?不行,她一定要离皇甫御阳远远的,远远的。
她真是懂得怎么伤害他啊,不,是他的爱成了她利刃。
黑眸渐渐变深,如海般神秘浩瀚,诡异莫测。声音如冰,一字一字:“我还没有签字之前,我们就是还是合法夫妻。”
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与他争论不休,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秦昊。她的心十分不安,他还能像上次那样被平安送回来吗?
带走他的到底是怎么人?居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莫非,如皇甫圣所说,秦昊的身世不同寻常?不,当初她妈妈是在巷子里被人凌辱的。
那时她还小,什么都不懂。长大后有些事更不好问,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将秦昊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照顾他一生一世。
按照常理而论,能在半夜的巷子里对路过的女人做出那种事的人,不是流浪汉,就是醉鬼,要不然就是有惯犯或有特殊癖好的人。
那种人通常不学无术,没什么本事,或许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然,能在圣天傲羽的重重戒备下,将人悄无声息带走,又悄无声息送回。就算有皇甫圣的帮忙,也很难做到让皇甫御阳没有察觉。
皇甫圣是E国的传奇,就连王室都要敬他几分。能请得动他的人寥寥无几,秦昊怎么会有那样不凡的身世呢?
苏乐遥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凌乱。感觉眼前层层迷雾,可她拨不开。
“皇甫总裁,秦昊失踪了,遥遥现在很难过,如果你愿意帮忙她找回秦昊,我很感激。如果你对她有一丝丝往昔的情分就不应该在这个跟她争辩这个无用并且已成事实的事。”项凌站到苏乐遥左边,目光如水,嗓音淡淡,保护的意味深浓。
原本也是体恤她心情的皇甫御阳,突然被一股无名火控制了。扣住她纤腰的手更加用力,苏乐遥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断了。
霸气的声音自薄唇内流泻出来:“我和遥遥之间的事就不劳项总操心了。既然你到S城了,是不是应该到医院去探望探望自己的未婚妻呢?而不是在这里多管闲事。”
皇甫御阳的话有些刻薄,项凌却若无其事,看不出任何尴尬和窘迫:“皇甫总裁是在为自己未来的小姨子抱不平吗?正如你所说,我和温妮之间的事,只有我们最清楚。外人的插手都是多管闲事。”
两个在国E有头有脸的男人就这么幼稚地吵了起来,苏乐遥一个头两个大。她现在没有精心应付他们,她现在只想找回秦昊。
用力挣开皇甫御阳的手,走到安全区,大吼:“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如果要吵请到外面去,我不拦着你们。”
两个男人同时张了张嘴又不约而同地闭上,像两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头撇向另一边,不去看对方。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到苏乐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