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结 局7(1 / 2)

 买卫生棉的顾亦宸不一会儿回来,还是她爱用的那个牌子。

凌北澈、郭漫篇

特种部队家属区离凌北澈的部队有一段距离,这里戒备森严,都住着部队家属。郭漫跟儿子几年前就搬了过来,即使住在这,凌北澈也不会经常回家。

有时候遇上集训、演习、实战,甚至一个月都不回来,不过,他现在只要一有空,都会回来的。

郭漫在附近的一所中学教书,一家人的生活过得挺幸福。

“凌骁君!你又偷摘姚奶奶家的桃子了?!”郭漫站在自己家院子门口,见着怀里抱着一堆桃子的儿子,严肃地问道。

“我才没偷,明明是姚奶奶送我的——”帅气的小男孩大声反驳道,郭漫上前,将儿子抱起,“那有没有谢谢姚奶奶啊?”

“姚奶奶说,桃子随便摘,只要我爸爸不要再偷她家的鲜花就好!”

“……”

郭漫笑了,这个凌北澈!丢人丢得全家属院都知道了!

原来有次,凌北澈又去偷花送她,偷的是姚军长家的,被抓个正着——

凌北澈厚脸皮也不羞,还大嚷嚷着说是,借花献佛。倒是脸皮薄的郭漫,见着姚家人都觉不好意思。

“妈妈,我想去城里玩——”回到屋里,小君君撇着小嘴说道,这里是郊区,军属大院里的小朋友也不多,君君比较喜欢京城,那里有哥哥,姐姐们。

君君的话令郭漫心里一酸,“等妈妈这周末休息带你回京城玩,好不好?”她柔声哄道,附近的孩子,要么太大,要么太小,没跟他年龄相仿的,她知道,君君在这没人玩。

“又是周末——”到了京城,没玩什么,又回来了。小君君很不高兴,这让郭漫心里更难受了,早知道当初就不搬过来了,他们住在这,也没见着比以前多见凌北澈。

“什么周末?”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只见穿着一身迷彩服,头戴黑色贝雷帽的凌北澈出现在门空。

“爸爸——”君君见着爸爸,连忙跑了上前,张开小手,凌北澈弯下身子,一把将儿子抱起,高高举起,上下掂量着,“好家伙,又沉了不少!赶紧长,长大了咱当特种兵去!”凌北澈摘掉墨镜,给儿子戴上,转首看着一旁的郭漫,扯着唇,笑着。

他突然回来,让她好不惊喜,“我去做饭!你先带君君做作业去,他作业还没完成呢!”郭漫激动地说道,随即走去了厨房,凌北澈笑笑,带着小家伙去书房。

刚刚君君的话,他听到了,小孩子在这个不热闹的地方长大,到底是不愉快的,他考虑要不要把他们母子送回京城去,而且,郭漫带着孩子在这,也没个人照应。

郭漫在厨房愉快地坐着晚餐,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讨厌!”她说完,脸颊被他重重地一吻,她红着脸,继续切着肉丝,“你松开啊——”

“不松!”凌北澈霸道地说道。

“你说,要不你们都回京城去吧——君君现在大了,在这没人玩——”凌北澈说道。

郭漫心里酸了酸,她在这寂不寂寞无所谓的,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舍不得他,总感觉离他近一点,心里就踏实一点,满足一点的。“我不想回去,君君不是有我陪着玩吗?”她说道。

“我也不想苦了你!”凌北澈松开她,帮她拿盘子,说道,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满心里都带着愧疚。

“我哪里辛苦?!我在云南那么苦都能受,在这,这么好的条件,难道还三不足四不足吗?我只是想离你近点!闲着的时候去你宿舍,帮你洗洗衣服什么的——这样才感觉,你是我丈夫,我们是夫妻!”郭漫大声道,眼眶发红。

凌北澈连忙上前,圈住她的腰,粗粝的手指抚了抚她的脸颊,“哭什么!激动什么!说得好像我在赶你走似的!我不也是舍不得你受苦吗?”凌北澈的语气缓和下来,迷彩服外套早脱去,里面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令他看起来健硕不已。

她靠在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子,“我不走,我也会教导君君的,我们守着你,做你的后盾。”她倔强道,凌北澈听着她的话,一颗心更柔软。

“蕙质兰心的好女人啊——”他感慨着说道。

“别酸了!做饭了!你陪君君玩去!”郭漫推开他,大声说道。

凌北澈笑笑,出了厨房。

不知道君君是不是听到爸爸妈妈的谈话了,那之后,他很少再嚷着回京,小家伙很懂事,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想着法子逗着妈妈开心。

凌北澈不忙的时候,也可以有短暂的假期,他们会回京城过几天,跟其他人在一起聚聚。

“郭漫,你开开们啊?听我解释好不好?”

“不好!你今晚睡客房吧,我睡了——”小女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凌北澈再也忍不住,猛地踢了一脚,直接将房门踹开,郭漫尖叫一声,刚要下床,身子被凌北澈扑倒。

“你别碰我!坏人!”

“我以军人的名誉跟你发誓,我真没联系过她!”

“你别胡扯了!寄了那么多明信片给你!每月都有!”郭漫下午去了他的部队,给他打扫房间,没想到,翻出一大堆那个安妮寄给他的明信片,她气得差点吐血!

“不相信我,是不是?”凌北澈严肃道,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她给我寄,我也阻止不了,也没回复过,而且,她也没说什么暧昧的。”凌北澈好声哄道,女人都是醋坛子么?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我就是心里坦荡荡才没跟你说啊!傻丫头,也不动动脑子,我爱你还来不及,哪有闲工夫想别的女人!”凌北澈冲她教训道,说完,再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小嘴,惩罚性地吻着她。

凌北澈对郭漫真的很好,是能多好尽量好,总觉得郭漫跟着他是受苦了,只有对她更好,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