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当时马程的妈妈身体就不好一直病着,妹妹丢了以后家里就更加的穷,马程一心要去找妹妹,一次下山马程悄悄的跟着跑了出去,自从那次跑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后来马程的妈妈过世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说马程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叔的脸上这才浮现一抹笑,他说马程是半年回来的,当时回来的时候,他都差点没认出来了,他跟小时候长的不一样了,好像只要提起马程,大叔的心情就会好很多,气氛也没那么凝重和悲伤了,
我悄悄问大叔:“我之前问你,你为什么不承认你们的关系啊,”
总觉着大叔欲言又止,揣着什么秘密似的,大叔难为情的笑了笑,笑容在沟壑纵横的脸上干巴巴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说:“不是我不肯说,是马程不让我说,”
我心里嘀咕着,这告诉我会怎么的,马程也不是那种虚荣的人,他不让说,难道中间还有什么秘密,
我问为什么不让说,大说说不知道,当时马程一再嘱咐我要我不要跟你说,现在你自己发现了,千万别说我说的啊,我赶紧发誓说绝对不会说,这是我自己发誓的,
听我这么说了以后,大叔紧绷的神色才松了下来,摸了摸脑袋,
也许是这天的交谈之后,我跟大叔的关系亲密了很多,有时候我在想,要是我的爸爸没跑,要是他还活着,会不会跟大叔一样喜欢我疼我,
就在我在大叔家住了第五天下午,山下又来了一群人,我按照大叔的话赶紧躲会了地窖,以为是池爷的人又来了,
我一直到地窖里焦急的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听见大叔叫我,心里越来越感觉不安,可是,又不敢上去,心里急的跟打?似的,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大叔才喊我上次,这一次喊我的声音激动,我心中咯噔一下,难道是马程来了,
我三两下就爬了上去,直到探出头,看到站在大叔身边的人,傻了眼僵住了身子,脚上像是灌了铅提不动,一股刺眼的酸涩涌到了心头,直窜我的眼眶,
“池飞,”我喊了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喊完,我就捂着嘴唇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几乎忘了自己还站在地窖的梯子上,
池飞嗯了一声,心疼的看着我,我傻傻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池飞来了,他终于鲜活站在我的面前,
“罗西,过来,”
我的目光清淡,池飞的目光深邃悠远,像是一汪湖泊荡漾着我的心神,
我钻了出来,朝着池飞走了过去,每一步都特别的沉重,仿佛踩在心尖上一般难受,短短几步的距离,硬生生给我走出了几百步的感觉,同时我的心也像是有双手紧紧的攒着,每呼吸一口都觉着特别的难受,
池飞嫌我太慢了,拽着我微微一用力,下一秒,我便跌入了一个温暖且熟悉的怀抱,池飞按着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如锁一般禁锢着我,让我不得动弹,
伏在他的胸口,鼻息间萦绕着他的气息,就连我的心肺都被他独有的气息紧紧的包裹着,我贪恋着这种味道,迷醉着属于池飞的味道,
我问:“你好了吗,”声音很小,闷闷的声音变成了嘟哝,
池飞笑了笑,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笑声透过他的胸腔传到我的耳中,成了最美妙的声音,
他说:“嗯,没事了,”
我一把推开池飞,瞪着他,他一头雾水的看着我,搞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他,我快速的将他拉了过来,要检查一下他背上的伤口,当时他伤的那么严重,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他嘴里一直说着没事,不肯让我看看他的伤口,他越是闪躲遮掩,我越是不安心,非要看个明白,
池飞拗不过我,让我掀开了他的衣服,谁知道刚掀开,他背后的伤口就刺痛了我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