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尽量要求自己表现得淡定一点,记得有一次商如瑜提醒过我,跟盖聂在一起,不止要称为他的里子,还要成为他的面子。而在这两个东西里面,外人向来是只看面子的,所以不管在哪里,不管盖聂在不在,我都要得体都要撑住。
他是我的男人,是我选择共度余生的人,而在爱上他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条路不可能一帆风顺,当中有多少荆棘多少委屈,只有真正在这条路上走的人才知道。
令怀远递给我一杯水。低声安慰我:“别担心,公司的公关已经出动,会没事的。”
我一定笑得特别难看,因为他揉了揉我的刘海,竟然讽刺我:“得了吧,你那样子,笑得很流浪狗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一刻特别有倾诉的欲望,明知道他并不是我最适合的倾诉对象,还是张口:“二哥,我相信他的。”
他看着我,眸光闪了闪:“那万一呢?”
我快速低下头,其实我的脑海中一直有这样得疑问。万一盖聂真的个那小花旦有什么,我该如何选择?
令怀远撇了撇嘴角:“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你相信我,嗯?”
我点点头,虚脱一般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没想到盖聂回来得那么快,三个小时不到,他就出现在我面前。
后来我才知道,他借了骆安歌的私人飞机飞回来的。
当时我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被巨大的蛮力瘪进一个熟悉的怀抱,我才回过神来。
看清了是谁之后,我是既有惊喜也有委屈,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傻傻愣愣地看着他。
明明只是几天没见,我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活了一会儿,才喊出他的名字。
他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着:“有没有想我?”
我如实点头:“想,很想,想的睡不着。”
他很疲惫似的,趴在我胸口。
我动了一下,他立马开口:“别动,我抱一抱,抱一抱就好了。”
我没敢动,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抬起手,放在他头上,慢慢摩挲着,低声问:“是不是很累?你可以明天再回来的,我在二哥这里,好好的。”
他的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是想你,很想很想,每一个细胞都在想。”
我有点想哭,抽了抽鼻子:“我一直在,盖聂,不管你去哪里,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的。”
他直起身子。捧起我的脸,眸光迷离:“宝贝,那件事”
我不想他在这个时刻跟我提另一个女人,我不想我们重逢后说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凑过去吻住他,不让他开口。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要命的吻,疼痛窒息欲望还有酸楚,我默(www.19mh.com)默(www.19mh.com)流下泪来。
一吻结束。我们俩气喘吁吁的,他眼眸里来不及褪去的是猩红的欲望,声音急促且压抑:“宝贝,我们回家。”
下楼就看见令怀远端着一杯水站在阳台上,听见声音他回过身来,冲我们点头:“外面全是狗仔,你们从后门走,阿彪等着你们……”
盖聂点点头:“多谢儿歌。我又欠你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