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宣布,要把他名下的股份分成三份,我们一家三口每人一份。
这四年来盖氏的股票翻了好几番,李牧子随便算了一下,激动得抱住我的手臂:“江别忆,你走狗屎运了,几百个亿啊,你成富婆了。”
我却看着盖聂,转让股权这件事他每年都要提不下二十次,都被我以小瓶盖还小或者我不需要为理由拒绝,没想到他玩起了先斩后奏这一招。
那晚我是打算跟他好好谈一谈的,我们是夫妻,股权在谁名下都是一样,我不懂公司运营事务,股权给我,不会增值,可惜了。
可是盖聂洗完澡出来就跟饿狼扑食似的,三两下把我剥得精光……
第二天我累得不想动,反正也不上班,就窝在床上玩手机。
李牧子打电话过来:“江别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我翻个身:“你被一夜情了?”
她尖叫起来:“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巩音殊回来了。”
“啊,谁?”
因为那个人已经长久地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所以我下意识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就算她是我心里的一根刺,那也被厚厚的肉包裹起来,没有疼痛了。
可是乍听闻别人说起这个名字,那些回忆一一复苏。
“巩音殊立了大功,减刑了,我刚才看到她往盖氏去了。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我的思绪已经回转过来,巩音殊提前释放,盖聂不可能不知道消息,但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巩音殊提前释放,第一时间就回来找盖聂,是对他余情未了,还是别的?
我当然要去看,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总裁办的秘书小刘看见我,很客气跟我打招呼:“太太您来了,需要我……”
我摆摆手:“看见巩音殊没有?”
她愣了愣,作为跟在盖聂身边的老人,她知道巩音殊是谁。
摇头:“没有,盖先生在办公室跟骆先生电话视频。”
我点点头,心里狐疑着,李牧子说看见巩音殊过来了,而我从家里过来也要半个小时,不可能巩音殊还没到。
我推开办公室的门,正坐在大班桌前跟骆安歌视频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我,于是我清楚地听见了两个男人的对话。
“三哥,泰国那边那单生意,我看让周漾去算了,我得在家陪我老婆。”
“瞧你那出息,也就你老婆受得了你。”
“是是是,那我就当三哥你答应了。对了,还有巩音殊那事,我暂时还不知道怎么跟小江说,我怕她多想。”
骆安歌循循善诱的:“盖四这就是你不对了,夫妻间应该坦诚。别人告诉她,她更会多想。还有,不是我说你,要是这次你还搞不定巩音殊,别怪我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