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听后赶紧起来,与伯父行过去便要行拜见礼,急得伊澜赶紧起身拦住,同时说道:“伯父,您不要信您侄郎的话,我根本就不是公主,他跟您开玩笑呢!”伯父两个也不知谁真谁假,正左右不知所以然时,清和说道:“伯父,我的这位伊澜姐是宰相的千金,不是皇上的公主,是您侄郎跟您开玩笑呢!”
清和之言弄得伯父二人又看瑾瑜又看俊夏,瑾瑜又不好多言,俊夏赶紧赔礼道:“伯父伯母,对不起啦!是侄郎跟您说笑了,这位伊澜妹妹是丞相的千金。”伯父二人听后便坐了下来,笑道:“不打紧的,给丞相的千金小姐行个礼也是应该的!”
伊澜见围已解,说道:“伯父啊!您要是真给我行了这样大的礼,那我可受不起了,是要折寿的!”伯父忙笑着说道:“不会折寿,不会折寿,丞相千金也是可以受人礼拜的!”
伊澜亦笑着说道:“伯父,您不知啊!我跟瑾瑜是以姐妹相称,她的伯父即是我的伯父,我便也是您的侄女了,要您给侄女行大礼,您说我折不折寿啊?”
伯父一听,高兴得乐开了怀,说道:“好,伯父又多了一个侄女,那是伯父的福,伯父听侄女的,不拜就是!不拜就是!”
伊澜见伯父真认她作侄女,心里也特高兴,说道:“伯父,既然您认了我这个侄女,那我可是一定要拜您和伯母的了!”说着起身往前就拜,弄得伯父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只说道:“我的好侄女,这地下脏,看把你的衣裳弄的,说笑一下就行,哪用真拜的!”
伯母早已上前将伊澜扶起,并道:“侄女快坐!我们这样穷苦人家,哪受得起高贵侄女的参拜,受不起的!”伊澜见伯母说话客气,说道:“伯母,您现在已不是穷苦人家了,再说了,晚辈给长辈行礼哪能以贫富来论的?”
伯母坐回原位,笑着道:“侄女啊!话虽这么说,这世上像侄女这样瞧得起穷亲戚的不多。”伊澜亦坐了回去,并道:“伯母客气了!”正说着,俊夏突觉右手食中二指一阵麻刺,并且收到了鹏程的信息,便起身对清和道:“师妹,我们去把未办完的事办完吧!”清和点头回道:“是,师兄!”二人又向伯父二人施礼暂且告辞一会儿,便出院门去了。
伯母见他二人离去,心里有些不放心,问瑾瑜道:“瑾瑜,侄郎去办事,你怎么不跟着去?”瑾瑜明白伯母用意,只说道:“伯母,您侄郎师兄妹两个去办一件正事,我去帮不上忙,反倒会添乱子的,您就放心吧!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她伯母也听不明个所以然来,既然瑾瑜都叫放心了,那就放心吧!只说道:“很快回来就好,要么一会儿后就要开席了!”之后又聊了些别个。
话说那落荒而逃的那个强贼,一个时辰未到就逃回了临县的一个名“贝鼎山”的山寨里。贝鼎山虽不是特别高,但地势险峻,进出山都只有一个长长的隘口。隘口处又设了三道闸门,闸门两壁之山顶上又垒有数不尽的大小石块,隘口最里端一侧还有一个天然大水库。
水库的水一旦积满,就会从另一端溢出,形成壮观的瀑布,这端隘口的上方却有一个可供放水的闸口。所以即便有千军万马来,破得了三道闸门,也顶不住那源源之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