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的声音更低了些,“会有想要和我**的冲动吗?”
“做……做……**?”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估计她会直接跳起来。
“会觉得下流吗?”
萧墨夜说这话的神态,是艳美的,衬着他那身绿色端庄的军装,竟不会让人觉得矛盾,反而是异样的协调。
就仿佛,他只是在说着一件极其正常的事儿罢了。
“知道么,我想你想得浑身都会疼呢,疼得要命。”他拉着她的左手,往着他的身上移了过去。
手,碰触到了他的军服下的肿/胀,她本能地想要缩回手,手腕却被他的手指握得死紧死紧的。“乖,摸摸撒,不会要你做其他的。”
他的声音,像是恶魔的诱惑,甜蜜而动情。隔着军裤,这是她的手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接触到这属于男性的东西。
“欢……欢……”他低喃着她的名字,那微微的喘息声就响起在她的耳边。
那是一种蛊惑,一种致命的蛊惑!
像是着了魔一般,她的手隔着那军裤的布料,一点点地被他引导着,在他的身下抚摸着。灯光昏暗,她的手被掩在他外套的衣摆下,面儿上看过去,压根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只有楚欢自己知道,她的手,这会儿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萧墨夜微喘着气,抓着身旁人儿的手,一遍遍地抚弄着他那疼痛与欢愉并存的地方,即使隔着厚实的布料,却依然让他震颤不已。
他的眸子半敛着,睫毛不住地轻颤着,唇半启,牙关却不住地咬合着。他的欢,怎么就能让他这么地疼,这么疼……
疼到像**的野兽,强迫着她给予这欢愉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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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大胆的行径。汇演结束了,掌声再次地如雷般响起,萧墨夜作为少将,自是少不了其后和其他首长们一起慰问那些辛苦表演以及幕后的工作人员们。
楚欢没跟着,而是打算先去休息区透口气。左手,还是烫得要命,仿佛还被他的体温所包围着。一进休息室,却没想到段棠也在里面。
颀长的身子坐在沙发椅子上,眸子半垂着,修长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揉着额角。他的神态看上去有些疲惫,而脸色则透着一股子的苍白。
像是听到了开门声,段棠微微扬起了眸子,视线落在了楚欢的脸上,“怎么,没陪在萧墨夜身边吗?”
“嗯。”她含糊的应了一声,看着他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当初在学校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你的头又痛了?”
“是啊,又痛了呢。”他低低地喃喃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目光,简直就像是要把她生生钉在原地似的。
楚欢咬咬唇,“你有带止头痛的药吗?”
“没带。”头痛越来越厉害,以至于他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