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开口 一切都被溺死在黑水里 你让我习惯枪林弹雨 心脏却破碎成再粘不起的黑瓷 我的信仰是一个冢 上帝死在里头 还有我漂泊不定的热情 鲜花被揉碎扔进粪池 和我那滚烫的血管一样 总被注入腥臭的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