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奶奶瞪了他一眼但还是转身取来了酒,四个人团团围坐在桌旁,言飞很自觉的给几人斟上了酒,席尚友端起酒杯说道:“我都听郎云说了,你小子没少在部队里面作事儿,所以这杯酒我要敬你啊郎云。”
这一举动惊的郎云赶紧站了起来,慌张的说道:“老爷子,你这不折煞我呢嘛,我做这些事儿都是应该应分的,再说了言飞其实也没做啥太越格的事儿,这酒啊还是我敬您吧。”说完没等席尚友同意自己先把酒喝了。
老爷子一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抿了一小口,其实这是老两口之间的约定不能大口喝酒,所以席尚友还是很听老伴的话的,这第一杯酒干下去了,几人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说了一会儿话言飞先敬了席尚友一杯酒然后又敬了郎云一杯,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原本不爱说话的郎云也放开了和言飞还有席尚友说了很多很多,就像一个常年在外的家人回家跟亲人倾诉一样,这顿酒喝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直到下午两点多钟三人才撤桌(之前席奶奶吃完就已经下桌了),郎云喝了酒不便开车,席尚友让自己的警卫员开车把他送回了部队,言飞在席家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告辞,自己打车直奔饭店,晕晕乎乎的他坐在车上老远就看到香榭和牡丹馆的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不禁心里暗爽道,原来自家的饭店这么受欢迎啊,看来即使自己没在这坐镇,这生意也没差到哪。
下了车,言飞大摇大摆的走进饭店,一些不认识言飞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小声嘀咕道:“这人怎么这样啊,没看见这么一大群人在排队嘛,他怎么可以插队呢。”有来过饭店的人回头说道:“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他要是用排队这家饭店也就甭开了?”另外一个人猜测道:“卫生局的?工商局的?物价局的?”来过饭店的那人哈哈一下,道:“人家这家饭店老板,你说用不用排队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无界集团老板啊。
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言飞一进饭店连招呼都没和那些员工打就直接走进了汪鹤的办公室,正在办公的汪鹤听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抬的说道:“这点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吗,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吗,是哪个经理带的啊,让你经理来见我。”
言飞一听这话便倚在门口没有再往里走,然后用手指头轻轻的敲了两下门然后说道:“汪总日理万机,这脾气见长啊。”
听到了日思夜想的声音汪鹤猛的抬起了头,当她看到自己的爱人正站在门口冲自己笑的时候,眼里的泪水如决堤一样涌了出来,也不管自己总经理的身份了,猛的朝言飞扑了过来,还好言飞这一段时间竟练身体了,要不这一下非得扑趴下不可。
扑到言飞怀里以后,汪鹤的哭声更大了,哽咽着说道:“你说你一去部队就去了这么长时间,这期间也不报个平安什么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还有你经过我同意你就去部队,谁批准的。”
言飞脑袋顿时出现三道黑线,疑问道:“不是你吗,我记着在我去部队之前还是席爷爷亲自给你打的电话呢,你口口声声同意了啊。”
汪鹤摇了摇头,道:“你也没告诉我你要去部队啊,我要是知道你去那高低我也不会让你去的,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言飞无奈的笑了笑,但对于自己挚爱的人来说,她生再大的脾气自己也得去哄她,所以他用极其温柔的语调问道:“那您老人家准备要什么补偿呢?”
汪鹤此时已经不哭了,但声音还是有点哽咽:“这这还用我说嘛,这都是你们男人该想到该办到的事,假如这些事儿都让我们替你想了还用你们干什么啊。”
言飞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不过随即一个点子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你确定让我自己想,你确定不说自己想要什么,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汪鹤故作生气道:“恩,你决定,再说了谁稀罕你那村子你那店啊。”
还没等她说完言飞的嘴唇已经吻住了她正在说话的嘴,这突如其来的偷袭让汪鹤先是一愣,眼睛瞪得老大,身体僵僵的逐渐把眼睛闭上开始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两人忘情的吻着,仿佛在互相诉说着彼此的思念之情一样,可他们却忘了一件事,刚才言飞一直倚在门口,办公室的门此时正大敞四开的,两人如此甜蜜的镜头全被外面的员工和客人看到了,众人把牡丹馆的办公室外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人拿出手机在记录这幸福的一对,最厉害的要属现在牡丹馆的总经理刘娜了,她站在人群最前面对着两人喊道:“老大鹤姐现在我特批你们两个休假一天,回家好好腻歪去吧,现在在这简直太影响营业了。”
两人此时才想起门还没关,于是两人红着脸手拉着手跑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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