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现在他们还只是小打小闹,假如他们父子要真是把我惹急了,我不介意将他们连窝端了。”此时的言飞浑身上下充满了霸气。
“老公,现在咱们该干什么了。”汪鹤刚才被言飞的气势给震住了,这会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回去打印照片,然后给那个主任寄过去,接下来咱们就该找政府办许可证去了。”言飞轻描淡写的说道。
第二天,城建办的那个主任就受到了一封匿名信,起初他以为又是哪个无聊的民众的投诉信之类的,可信一拿到手他有些迟疑了,因为这封信的重量与之前那些信明显不同,这封信充满了厚重感,此时的他的脑袋里一下子想起了钱。
真难道是自己替哪个房地产公司办了事儿人家给的回扣,想到这他又掂了掂,重量和大小都很像,一下子他的脸就乐开了花,可当他拆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黑的可怕。
他暗骂道这是谁干的好事儿,竟然偷拍自己和情妇约会的照片,是不是那些没贿赂自己的房地产商干的,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干嘛要威胁我吗,我岂会怕你们,正当他生气的时候,信封里又滑落出一封信来,展开一看他的心放下了不少。
信上只是让他每天正点上下班,中间除了公事以外不可去干私事儿,假如让他们发现定会把相片发给有关部门。
这个主任心想,这个简单啊,不就是每天坐班吗。
第二天言飞和汪鹤又来到了城建局,不出所料,接待他们的还是那个办事员,言飞见到他也不废话直接就询问他:“你们主任今天去哪了,不会去疗养了吧。”
那名办事员刚才还在想用什么理由来哄走言飞二人呢,这可好理由对方就给编好了,于是他顺坡下驴般点了点头:“言先生果然神机妙算啊,你怎么知道我们领导去旅游了呢,昨天我还跟他提你们公司的事了呢,他老人家说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亲自接见你们,可两位今天来了,真的是不凑巧啊。”
汪鹤是个急性子,见他这么说,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不对啊,早上我还给你们主任打电话来的,他说他今天在办公室,怎么到你这一下子就去旅游了呢?”
汪鹤的话音刚落,言飞明显就看到这个人的身体一晃,脸色也随之变了几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咱们说的主任是不是两个人呢,我们这管正主任副主任都叫主任,看来咱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个人。”
听他这么说,汪鹤更来气了,来了这么多趟了,他说不是一个人就不是一个人了,刚想说什么言飞一下制止住了她,和颜悦色的对那名办事员说:“我们来这办事儿不管哪个主任都行啊,只要能办妥就行。”
办事员还想阻拦一下,于是他说道:“正副主任是都能办事儿,可章恰恰是我们出门旅游的那个主任管,所以二位即便你们找另一个主任也办不成的。”
“是吗,兄弟你累不累啊,拿人那么点钱,每天都在想着用什么话来搪塞我们,用什么招把我们支走,还得算好你们主任的时间表,不容易啊,是不是比你工作还累啊。”言飞自顾自的说道。
听了言飞的话,那名办事员彻底傻了,难道事情曝光了,要不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受他人所托来阻止眼前这两人的,不能自己一向做的很隐蔽,怎么能走漏了风声呢,一定是他在诈自己。
“言老板开玩笑呢吧,我为老百姓办事可是一分钱好处都没收,主任出门了确实是出门了,我哪敢编排这种事情啊。”办事员违心的解释道。
“哦是吗,也罢,那我自己就去找你们主任咨询这证明的事儿去了,还有记得替我向田家父子带个好,让他们最好给我安分点,假如给我惹急了,我定让他广升财团在这个地球上消失。”言飞呵斥道。
言飞和汪鹤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剩下的只有呆若木鸡的办事员站在原地,他显然是被言飞刚才的气势给震住了,更多的是被别人揭了老底后的呆滞。
那位主任果然很听话,此时的他正坐在办公室内喝着茶水看着报纸打发着无聊的时光,在门外看见他这个样子,言飞和汪鹤两人不禁暗自好笑同时也为他感到悲哀,不过他的政治问题不归他们两人管,所以他的所作所为言飞和汪鹤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毕竟现在开了证明才是最重要的。
见有人来了,这名主任很是热情的把言汪二人让到了屋里,问明了来意,又打听了几句,接着便二话不说的拿出了印章盖在了证明上面,原因无他,言飞早已把三家店的土地权和使用权以及房产证买到了自己手中,所以这个主任没有别的理由去阻挠人家改建自己的房子和地了。
其实这也就是言飞为什么没有钱改造的原因,毕竟连地皮带房产全部收购下来不是小数目,况且还是三个。
拿着盖好章的证明,言飞和汪鹤乐乐呵呵的走出了城建局的大门,而那名办事员则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盯着下面的二人,同时给田云麒打着电话:“田少爷,事情败落了,那个姓言的好像知道我在其中阻挠他盖章了,刚才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说让您老实点儿,要不他会把广升财团连窝端了。”
“呵呵,那我就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挂断了电话,田云麒把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都扫到了地上,他恨,他气愤,他想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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