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六领命去了。
站在院子里,舒展了一下许久未动的筋骨,陈宇看着日头高悬,艳阳高照,心情亦是极为舒爽。
再看看一旁候着的玉儿,陈宇爽朗大笑:“玉儿啊,你可会吹/箫?”
玉儿愣了一下,心想大郎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便轻声回道:“奴家不仅会吹/箫,还会弹弄琵琶呢。”
陈宇更加开怀,伸出大手,抚弄了一下玉儿的俏脸,而后长笑一声离去。
却说陈宇出了陈府,便见到一辆精致的马车停放在长街上。
陈六牵着马头,正在抚摸着马上的鬃毛。
见陈宇出来,连忙凑上前,伸手搀扶着他上车。
“大郎,慢些,莫要摔了。”
陈宇上了马车,而后吩咐道:“去裁缝铺,买些布匹,再去胭脂铺子,买些水粉。”
,坐在马车里,陈宇掀开窗帘看着此时的大宋街市。
虽说大宋孱弱,但是老赵家的几任官家,治理天下却是一把好手,民间富裕无比,百姓安居乐业,处处洋溢着欢笑之声。
马车一路行走,处处可听见沿街叫卖之声,又有那良家妇女,提着篮子,抛头露面,买卖货物。
好一派盛世景象。
马车停住,到了一处成衣铺,陈六掀起车帘,道:“大郎,到了。”
陈宇下了马车,但见这处铺子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踏步进了里面,自有那店里的伙计上前招呼。
“原来是陈家大郎,您要买些什么?”伙计笑嘻嘻道。
大郎今日,要买些什么?店里进了些新式丝绸,都是江南来的,可是要瞧瞧?”伙计推销店里的新货。
陈宇倒是无所谓,示意他拿出来瞧瞧。
伙计将江南来的那些新丝绸取了出来,一样一样介绍。
陈宇却是没那耐心,随手指了指其中的几个颜色艳丽的布匹道:“每样各来一匹,包好了放到车上,快些弄好,我还有事情呢。”
转眼想起家中的俏玉儿,便又指着其中一个花色精美的布匹,道:“也来上一匹,陈六,这个带回家里。”
伙计喜笑颜开,去裁剪陈家大郎买下的布匹。
掌柜的也出来与陈宇攀谈了两句,还给他一个折扣,每匹布只收他一千钱。
一共买了六匹布,共六千钱,也就是六贯钱,折算成银两就是六两银子,不算便宜。
倒也不是说这家店铺坑骗于他,确实是陈宇买的都是最新款的江南丝绸,质量和花式,那是没得说。
不大一会儿,店里的伙计,就将包好的布匹码放到了车里。
“走,去胭脂铺。”陈宇也没上车,而是在前面步行。
陈宇又走了一百多步,便见到一家胭脂铺子,跨步进了里面,又花了三两银子,买了一堆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堆放在车内。
“大郎,可是要去陈小娘子那?”陈六小心翼翼问道,他总觉得,今天的陈宇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但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陈宇轻“哼”一声:“寻什么小娘子,去张达家。”
陈六大吃一惊,连忙道:“大郎,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前些日子,您和张达还打了一架,今天就这样找上门去,岂不被他关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