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在脸上垫了几块假体,将提炼好的那小瓶液体涂在脸上,用化妆工具勾勾抹抹,没过多大一会儿,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李牧整张脸,竟完全变得不一样,就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
用电吹风将其吹干,伸手抹了两把,他满意的笑了笑:“这份祖传的手艺,终究还是没退步。”
换过一身在地摊上买来的新衣,用水溶性胶水抹住头发,手上也用另一款胶水涂好,带齐崭新的头套、手套、鞋套等一应工具,把自己用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李牧直接出了门。
这一路上,他避开了所有摄像头,直接翻墙离开。
专挑偏僻小路行走,顶着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假脸,走出三条街外,拿出下午在黑市买来的老式手机,李牧给陈阳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后,他上了车,随后在距离程功家住的小区五条街外下了车。
位于岩城市云湖路的锦澜庄园,属于本市高档封闭小区,安保程度,堪称严格。
然而,在李牧眼里,这所谓严格的安保,基本到处都是漏洞,比筛子也差不了多少。
穿戴好全套装备,保证一根毛都不会留下,李牧按图索骥,翻墙而过,一路避开所有摄像头,卡在保安换岗之际,就这么无惊无险的,潜行至a区第九号别墅。
或许当真是相信这个小区的安保,发现这栋别墅的三楼,居然还有扇窗户开着,对比脑中的平面图,确定那里是卫生间,李牧不禁摇起了头。
“睡觉前关好门窗,这可是常识啊。”
深吸一口气,顺着铁皮管,两臂发力,他直接攀爬而上。
先开的那只保险箱,必须保证它的开启,不会被程功察觉,然后再开另一只保险箱。
所以,李牧才会先来目标家里。
因为他知道,现在这年头,科技发展实在太快,有一种保险箱,每次开启,都会给主人的手机、邮箱发送信息,甚至就连网络终断,手机端都会自动示警。
这种保险箱,一般人不会用,但李牧可不敢保证,程功这种有钱人也不会用。
时间太紧,手里没有相应工具,他也只能先来这里,对正主动手。
更何况,岩城这地界有点偏,弄不到专用的解码器,想开保险箱,很有可能还得从程功口中,问出密码、并取得他的指纹。
总之,拷问到所需信息,然后把人打晕,确保个小时内醒不过来,再去化工厂打开另一只保险箱,这就是李牧的全部计划。
至于程功给出假密码,第一次、第二次,可能会是假的,但第三次、第四次,绝对是真的。
因为,有些手段,没经历过特殊训练的人,根本承受不住。
翻窗入户,在软底鞋套的保护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李牧就这么走进了这栋别墅内部。
资料中已经提及,程功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喜欢清静。
这栋别墅里,只住着他和一个最近泡上的十八线艺人女友,外加一名佣人。
轻手轻脚摸到卧室,趁两人熟睡之际,直接出手将两人打晕,又走下楼,将佣人也打晕、捆好、封住嘴以后,这才重新返回主卧室。
掀开被子,用处理佣人的手法,将昏在程功身边的女伴如法处理,并拖出卧室后,李牧将床上的程功,搬到了椅子上,将其四肢都牢牢捆在了这张实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处。
先伸手在此人颈后穴道按了几下,随后自饮水机中接了杯冷水,直接泼在对方脸上,没过几秒钟的工夫,李牧就看到,这个家伙的眼睛,缓缓睁了开。
“你……”
“嘘!”
手里拿着从桌面上看到的水果刀,刀尖抵在这位人如其名,看起来真挺成功的家伙脖子上,李牧笑道:“我只求财,不害命,但如果你叫的话,那可就不敢保证了。”
“你……没问题,只要你不伤害我,不管多少钱,你尽管开个价!”
“呵呵,你值多少钱,这个你自己说了可不算。”
状似随意的在这间卧室里走了两步,伸手把墙壁上一幅油画掀开,看到保险箱,李牧不禁笑着在它上面拍了两下。
“程先生,说说吧,密码是什么?”
“这……”
看到保险箱露了出来,程功脸色当即一变:“小兄弟,你要多少钱,可以开个价,我可以立刻叫人给你送过来!”
“怎么,想让人报警抓我?”
摇头同时,李牧冷笑道:“可我现在,只想要这只保险箱里的东西。”
“那里没多少现金,就算打开了,你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程先生,请你不要用这种低劣的谎话来蒙我。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想打开它看看。”
把玩着手里那把水果刀,走到程功面前,李牧笑道:“怎么,不想说?”
见程功干脆把眼睛一闭,一言不发,李牧也不生气,只是把这张椅子连人一起放躺在地上,然后缓缓起身,又在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
接着,他抓起一条毛巾,盖在对方脸上,纸杯里的清水,直接浇在了上面。
水刑,看似简单的一种刑罚,却是很多人毕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