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钱树亮悔的都想自杀,好死不死,自己掺合这件事做什么?这不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钱医生啊,我没得罪过你吧?你知道不知道,无端端得罪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赵远慢慢坐起身,嘴里,喷出了一股烟,直喷到了钱树亮的脸上。
钱树亮剧烈的咳嗽,腿肚子吓得都要转筋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越发知道社会的黑暗。
“钱医生,钱大夫,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多嘴多舌,老李可能会进去,他在看守所里,现在还能好吃好睡,可也最惦记你。”或许因为嗑了药的缘故,赵远眼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芒。
钱树亮都想给赵远跪下了,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想的……”
赵远深深凝视他,又慢慢靠在了沙发上,说:“跟我说说张生吧,你都知道他些什么?”
啊?钱树亮傻了眼,得罪一个还不够,还要再得罪那个煞星吗?自己,自己看来真是高位截瘫的命了。
“说呀?!”赵远穿着锃亮皮鞋的脚咣当就放在了茶几上,吓得全身高度紧张的钱树亮差点跳起来。
就在这时候,包厢外,有人轻轻敲门。
赵远皱起眉头:“谁啊?没要酒水啊?”
离门口稍近的小青年赶忙走过去,将门开了条缝,不耐烦的道:“去去去,什么都不要……啊……”
却是被人按着脸一推,便被推了个仰八叉。
“嘭”一声,门被撞开,冲进来五六名彪悍的年青人,在陪酒女的尖叫声中,三下五除二制服了门口几个小青年,又有几人冲过来,把老钱和赵远扭按在茶几上。
老钱脸贴着冰冷的茶几,胳膊痛得厉害,惨叫着说:“哎哎哎,我不是赵远的人,和我没关系……”
“别吵!”一名神态威严的中年男人叱了一声,又对那几名陪酒女道:“都给我老实蹲下。”说着拿出了证件:“我们是市局缉毒支队的,接到举报,这里有人藏毒售毒吸毒!请你们配合调查!““******,你们疯了吧?”赵远拼命的挣扎,随即大骂:“市局?妈的是不是张生那小子叫你们来的?”
“嘭”,赵远的脸就被按在了盛满爆米花的竹碟中,他的骂声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全部搜身!”带队的中年警官挥了挥手。
不消说,从赵远身上,搜出了一袋******,更有三四根含有****的烟卷。
随后,赵远老钱还有两名小青年就被这帮人扭着出了酒吧,七手八脚被塞进酒吧外的一辆面包车里。显然,老钱因为和赵远坐在一起,也被当成了首要人物。
面包车很快响起警笛,飞速的驶离。
赵远的跟班,这时才如梦方醒,打电话的打电话,跑去报信的跑去报信,整个酒吧,都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