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牡丹发火了,张生可是意想不到,想起和牡丹经历的种种,心下,却也不禁叹了口气。
潘牡丹又凄然一笑,“是我太无理取闹了,其实从男人的角度,你已经做的很好很好了,这个世界,可能没有第二个男人比你有责任心,比你能担当,可是,我就是听了你的话,心里难受……”
垂头,潘牡丹拿了纸巾,轻轻擦拭眼角泪痕,肩头却兀自忍不住抽搐。
张生挠头,说:“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我就是那么一说,这叫以退为进懂吗?要你真说和我拜拜,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大戏里不都这么演吗?这叫试探,回头有二心的,可不就被人扔池塘里喂鱼?”
说着话,张生坐到了潘牡丹身侧,轻轻揽住她香肩,说:“甭哭了,你知道我见不得这个”
潘牡丹想挣脱,可谁又能拗得过他?被他紧紧揽住,动也动不得。
“感觉你就跟过去皇帝似的,哄人都懒得哄”潘牡丹累得娇喘吁吁的,这一运动,和张生纠缠间,感觉没那么委屈了,却更恨得牙根痒痒,一张嘴,贝齿就咬在了张生胸口。
张生呵呵笑着,也没运气抵抗,任由那种痛楚弥漫,心说这是自己应得的,好像,自己也确实蛮对不起她们的。
终于,潘牡丹伏在张生胸口不动了,好半晌后,她低声说:“等过去了那边,泥人影视要卖掉吗?”
张生奇道:“那是你的事业,卖掉做什么?咱们就是把家安在那边,你留在中国做你的生意,现在交通发达,咱们又有公务机,你两头照应着也方便的很不是?”
潘牡丹轻轻摇头,“你如果真的安定下来,我就跟你过去,这边的这摊事叫人管理就行,我偶尔回来看看。其实,你以前那样,今天在缅南明天在美国的,我有时真的很想你。你安定下来了,我比什么都开心。”
张生笑道:“好,到时候你无聊的话,就在唐人街搞搞曲艺会所,再不行,拍拍坦尼克风格的电影也不错,也算开拓泥人影视的海外市场。”琢磨着又说:“姗姗呢,就去坦布尔市政厅工作,彤彤去做唐人街的片警,奥尔芭还是老本行,医生……”
“不许提她们,现在这半小时,你就许想我一个人……”潘牡丹伸出玉指,轻轻按在了张生嘴唇上。
“好,好,就想你。”张生轻轻揽紧她,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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