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浩然一脸郁色的从家中走出来,等候的厉越好奇,问道:“大人,怎么了?看你愁云满面,莫非遇到了麻烦事?”
张浩然叹了一声,忙把婚事了,让厉越给自己出出主意。
不料厉越一听是这事,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脸色比张浩然还要难看,唉声叹气道:“我最痛恨父母之命的婚事,要嫁…要娶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和她相濡以沫的过一辈子,我做不到。我要娶的女人,是我心爱的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就是坟墓。”
张浩然连忙头,搂着厉越的肩,赞同道:“厉兄啊,英雄所见略同,看来你也经历过我的苦难,知己啊。”
厉越有些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然后笑了笑没有话。
……
张浩然带着厉越又来到了弄堂街,到了高家的府邸门前。
高家就在窦家豆腐铺的隔壁,离的很近,按照老窦的意思,当窦颖跑出来后,老窦紧追出来便不见窦颖的身影了。按照张浩然的推测,窦颖跑出家藏匿在柳树后不太现实,很有可能直接进了附近的府邸。
老窦又过,附近四户大家中,又以高家和文家最喜豆腐,窦颖时常进府送豆腐,一来二去,自然和两个府内的人比较熟悉。
所以张浩然就怀疑,凶手在这两家之中。
窦颖被人称为豆腐西施,容貌不俗,年纪不了,还没有婚事,惹得**们蠢蠢欲动,想必这附近四户人家内的公子哥们或者奴才下人们,也心里痒痒吧。
张浩然和厉越停在高府门前,厉越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个管事开了门,走了出来。厉越递上拜帖,管事一瞧竟是金科状元前来拜访,惊愕之余,忙喜不跌地跑回府里,不一会功夫,高家家主匆匆跑出来。
虽然是有钱的大户,但商人只是商人,地位不高,如今状元郎竟然亲自拜访,这是何等的荣耀啊,任他是谁,都会急奔出来。
“哎呀,鄙人白天就觉得天上有喜鹊叫,还一直寻思是不是有喜事迎门,如今看来,真是天大的喜事啊。状元郎前来,真让寒舍蓬荜生辉,状元郎,赶快请,赶快请。”高家家主是个四十多岁的胖乎乎中年人,一脸挤着笑容,忙谄媚地躬身邀请。
张浩然拱了拱手,道:“高家主客气了,早就听闻高家主乐善好施,一直没机会得见,今日叨扰之处,还望海涵。”完,张浩然带着厉越进了府。
来到客厅,张浩然和高家家主坐于上首。
高家家主让人给张浩然斟茶,然后才心翼翼问道:“状元郎,不知今日造访,可为何事?”
张浩然笑道:“高家主,是一件事,还需要麻烦你。”
“是吗?还请状元郎明!”高家家主问道。
张浩然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我母亲路过弄堂街时,不慎将钱袋遗失,后来是一个男子捡到并归还。那钱袋中的钱财并不多,但却有一物极其重要,乃是我亡父留于母亲的成亲礼物,我母亲她睹物思人,是她最珍贵的东西。钱袋失而复得,娘亲她本想好好感谢一下男子,却发现男子好人好事不留名,直接走进了高府内,想必是高府的人。我马上就要前往彭城县任县令一职,想在走之前,好好谢谢此人,高家主,还请你把府内的男子叫来一下,我想寻找那位恩公,当面拜谢,不知可否?”
高家家主一听,顿时拂须大笑,颇为得意道:“状元郎客气了,我高家家规严格,一直教育府内众人要助人为乐,哈哈…倒是状元郎和令母是知恩图报之人啊。好,为了圆状元郎的心意,我把家中所有男子都叫出来。来人啊,去把府中的男子都叫来。”
很快,高府内的男子都到了。
从高家少爷,到奴仆,甚至连老仆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