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玺捂着心口,一脸不舒服的样子哼唧起来。
祁思绵见他这样,只好劝杜苏先回去,“我会照顾他,杜苏你先回去上班吧!等他好些了,你再过来看他。”
杜苏将勺子丢在碗里,将碗重重放在床头柜上。
“绵绵,他凶你!”殷玺道。
杜苏气得脸色发青,气鼓鼓地往外走。
祁思绵送他到门口。
杜苏站在门口,问祁思绵,“你明知道,他就是一个huā huā gong zi,你为什么……”
“他也是我的哥哥啊!”
“绵绵!”
祁思绵对他清甜一笑,“他是因为我受伤,我应该照顾他。”
“他的手没事!”
“又红又肿,怎么会没事。”
“他是男人!这点伤,算什么!”杜苏气恼。
祁思绵低下头,声音很小很小地说,“哪怕就是针尖刺破他的手指,我也会觉得他一定很痛。”
杜苏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忽然明白了,有的人在有些人的心里,就是不一样的存在,别人根本比不了。
即便付出所有的努力,也只能是陪衬一样。
“呵呵……”
杜苏笑了起来,“绵绵,我不和你绕弯子,我只问你,你们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能?”
“你觉得,他爱你吗?他会一直保护你,不被任何人欺负,不被任何人伤害吗?”
祁思绵先是一愣,随即仔细想了想,“除了他欺负我,伤害我,好像他真的没有让任何人欺负过我,伤害过我。”杜苏又愣了好一会,晦涩地笑笑,“那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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