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天端起红酒,倒在一只空的高脚杯,缓缓推到凌风面前,“来,凌老弟,先和老木喝一个!”
凌风虽是心中有些不爽,但既然来了,也就随机应变,端起酒杯,爽快地说:“木哥,初次见面,不甚荣幸,请你以后多多赐教!”
木易对向景天较为客气,但打量了几眼凌风,见他年纪不大,心中顿生疑云,脸上露出了对凌风的漠然。碍于向景天的面子,他勉强地笑着,问道:“听向老大说,凌老弟在炒股方面,非常出类拔萃,不知你从事操盘多少年?最好和最差的业绩如何?”
面对略带几分挑衅的口吻,凌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描淡写地笑着说:“不瞒木哥,小弟操盘经验不足一年,没有最好的业绩,也没有最差的业绩。”
木易听后,更是露出不屑的鄙夷神色,“如此说来,你不过就是一棵股市中的小白菜咯?”他说话间,满是疑惑的目光投向向景天,意思就是说,怎么解释如此不堪的股市小白给自己,虽然自己落魄,但也不至于和一棵小白菜共同操盘。
凌风呵呵保持一贯的微笑,“木哥,小白菜也好过朽木,而且,小弟还是一棵好白菜,只要不被猪拱咯,还是非常有潜力的!”
木易脸上一阵煞白一阵青紫,凌风言下之意,是说木易不过就是“朽木”,所谓朽木不可雕,而他自己就算是股市小白,那也是一个有潜力的小白,绝不能被木易这种“猪一样的朽木”践踏了。
向景天和另外那位男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热闹一样笑而不语。
“好,有潜力的小白,那么,我请问你,你对炒股有什么独特的技能?”
凌风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顺势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木易傻眼了,对这个股市小白更是鄙视,看来他不过就是“理论派”,还真是没有什么操盘经验,听他这般胡扯,只会降低他的身份。
他也毫不留情地对向景天说:“向老大,不是我高傲,你瞧这……他……唉,这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沟通都成问题,更别说合作炒股了。”
向景天哈哈笑着说:“凌老弟,用你的实力向老木证明一下,我们赶紧谈完正事。一会还有节目。”
另外那位壮实的男人“嗯嗯”了几声,“就是,难得向老大带着我们到帝都玩一趟,我们总得享受一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皇帝待遇不是?”
木易白了凌风一眼,喝了一口闷酒。
“那么,木哥,我请问你,炒股怎么操作?”凌风反问道。
木易“嗯哼”冷笑了一下,“废话,炒股自然是长线是金,短线操作都是死路一条。这是作为一个操盘手的基本素质。”
“唉!难怪你会失手!”凌风漠然地说,“长线是金,这没错。可大牛市下,短线同样是金,长线钓大鱼,短线栓蚂蚱。长线重在‘股’,短线重在‘炒’。不过,对于散户,一赚暴发户,一赔解放前!”
等凌风说完,木易大惊失色,不由得又是上下打量了几眼凌风,“话虽如此,但实际操盘中,谁又能做到你说的。”
凌风嘿嘿笑了,“朽木不可雕,好白菜始终是好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