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国拥有共同地目地而并肩作战时。彼此地信任可以说是无条件地。那些影响到合作基础地问题大多会被自动忽略。但是。当信任不在以后。那些负面地问题便又会重新浮出水面。
恩伯格侯爵地发言正是针对于此:当卡斯特罗帝国地两支军团同敌军进行生死决战时。凯西尔军队却偷偷跑掉。当卡斯特罗和德斯特两国拼得是伤痕累累。国力大损时。凯西尔却是完好无损。这种情况不正是那封密函中所写地计划吗?
“可恶!没想到算来算去,还是让凯西尔人给算计了!这件事我绝不会善罢干休,这笔账早晚我要收回来!”恩伯格侯爵地话在情在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统究是以利益为纽带,凯西尔人为了自身地利益而出卖卡斯特罗并不是没有可能。安哥拉国王是越想越对,一拍座椅的扶手大声发誓道。
“陛下,和凯西尔的账早晚要算,但是现在最需要处理的还是跟德斯特的战事呀。”恩伯格侯爵提醒道。当初和凯西尔的谈判是他主要负责的,现在凯西尔人撕毁盟约等于也在他脸上扇了个耳亮,所以他心里也很想马上向凯西尔兴师问罪,但是,如果不能先把德斯特那边的事情搞定,又怎么去和凯西尔要还公道?要知道在参战三国中,凯西尔投入兵力最少,相应的,国力损失也就最小,而两支军团被歼,卡斯特罗军力损失惨重,这个时候马上同凯西尔开战显然绝非明智之举。
“这个我知道。卡修将军,现在我国兵力怎样,能不能顶住德斯特人的进攻?”点了下头,安哥拉国王向卡修将军问道。入侵敌国的都是战斗力最强的一线军团,留守国境的部队虽然也不能说差,但和绿野,赤焰两支军团相比就有很大距离了。所以,现在不是要不要继续进攻的问题,能是能不能守住的问题。
“嗯,陛下,如果全力防守的话,我想三个月到四个月的时间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时间再长,恐怕就不好说了。”卡修将军默算一阵后答道。
“三四个月,就这么短时间吗?”安哥拉国王脸色大变,他虽然知道现在的形势非常不利,但却没想到恶化到这种程度。
“是的,陛下,这已经是非常乐观的估计了。”卡修将军面色沉重地答道,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他很清楚自已现在所说的话很可能决定卡斯特罗帝国的命运,所以更是小心翼翼,绝不敢疏忽大意。
“那么不乐观呢?”安哥拉国王闻听更是心惊。
“我最担心的是德斯特让苏来指挥接下来的战争,如果是他带兵来攻的话,搞不好一个月就能打到莱托。”卡修将军答道。
“一个月?那个东方人真有这么厉害吗?”安哥拉国王不解地问道,在他的印象中,卡修将军是一位斗志旺盛,不肯屈居人下的老军人,为什么对这个东方人如此忌惮?
“回陛下,在上次他跟随史特莱到达莱托时,我曾经和他有过一次非常深入的交谈,从行军打仗,到安邦治国,从到民生民营,到国家之间的关系,交谈之中,经常会有非常新奇的观点和见解出现,当时我就肯定,这个人只要肯于出来作事,无论从政或是从军,都必定能做出一番惊人的事业。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当初的判断的确没错,自白登之战开始展露头脚,到造出陌刀和神臂弓,到组建新型轻骑兵师团,到巧取艾登,这一系列事例证明他并非是只会纸上谈兵的口舌之辈,而的的确确是有着真材实料。
其他方面我不是很懂,也就不说了。单说用兵,他和我们的思想就有很大的不同。我们习惯于正面战斗,以超过对方的力量把对方压倒,但是,他的想法却是以自已的长处去攻击对方的短处,让对方空有优势却没有办法施展。换句话说,这是一个用兵灵活,完全无法捉摸的对手。对于他的战术,我们很难猜到,而我们的战术,却很容易被他抓到弱点。对付这样的对手,我们现在所能采取的只有步步为营,用雄厚的兵力慢慢压缩他的活动空间,逼迫他不得不进行决战,但是,绿野军团和赤焰军团被歼,我们的兵力严重不足,而且我们还必须把相当大的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凯西尔那边,象这样的战术根本没有条件实施。而一旦有了活动的空间,以他用兵的灵活和不拘一格,只怕用不了多久我军的防线就会出现破绽。”卡修将军答道。
“卡修将军,事情真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吗?不错,那个东方人参与了数次战斗,而且表现非常抢眼,但以此就把他形容得无所不能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奥菲斯伯爵有点不服气地问道。
“奥菲斯先生,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是有关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我是军人,不是诗人,也不是画家,我只能以对已方最不利的情况来判断,而不是用最乐观的情况去做决定。浪漫,天真可以创造出最美最好的艺术品,但战场上相信的只有鲜血!”卡修将军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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