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萧北玄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狂笑两声,他转望向门口不敢出声的柳缘君,“缘儿,你倒是说说,我是不是对她赵水嫣有所谓的兴趣?”
“这……”柳缘君聪明地顺着萧北玄的话说下去,“当然不是,玄哥若对水嫣姐有兴趣,怎么会三年来都对她视而不见?”
“赵水嫣,你听到了?”萧北玄嘲讽地勾起唇角,“别尽往你自个脸上贴金。你跟你兄长赵文进不明不白,谁知道你们兄妹有没有联合起来图谋我萧家财产?”
赵文进有没有我不知道,我是真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我执起衣袖一角不轻不重地擦干净嘴角的血迹,“你萧北玄的家财那么好图谋吗?”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呵……我也算是你萧家人吗?不是吧。”
我的否认使萧北玄攥起了眉头,“你不配做我萧北玄的女人。若非你霸占了我的正妻之位,我早立缘儿为正室了。”
萧北玄此话一出,柳缘君欣喜地睁大了水眸。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我很大方,这正室之位,我还给你的缘儿‘妹妹’。”
柳缘君嘴唇一动,想说什么,萧北玄冷哼,“赵水嫣,少来欲拒还迎这套,你不想霸占正室之位,为什么不拿着休书滚离萧府?”
“那不是因为你休书上写着我是与人通奸被休,不想背这罪名嘛。何况,休书被你毁了。”
“说得冠冕堂皇,谁知道你暗地里藏了什么心思。”萧北玄嫌恶地看了我一眼,他朝柳缘君勾勾手,柳缘君会意地走到萧北玄身边,柔柔一唤,“玄哥。”
温存娇弱的嗓音,酥了在场人的骨。
“缘儿……”萧北玄环住柳缘君的肩头,低首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缘儿知道水嫣姐还未用晚膳,缘儿便让下人准备了膳食给水嫣姐送过来。”柳缘君朝仍站在门口的丫鬟们比划了一下,“把膳食都放桌上吧。”
“是,二夫人。”几名丫鬟依次走到大厅中央的桌边,将手中托盘上的盘盘碟碟放到桌上。
“缘儿真善良。你怀孕了,当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怎么还来关心赵水嫣是否进膳?”萧北玄看着柳缘君的眼神变得温柔。
哼!怀孕?我眼里闪过一抹嘲讽,柳缘君跟萧北玄做了三年的爱都没怀个蛋出来,被揭穿害我的真相时,那么巧就怀上了?谁知道柳缘君真怀孕还是假怀孕?那名替柳缘君看诊的大夫指不准被收买了也不一定。
没察觉到我眼里的讥嘲,柳缘君半似愧疚半似体贴地仰首望着萧北玄,“玄哥,缘儿先前害苦了水嫣姐,缘儿心中有愧,关心下她是应该的。”
若真有愧,干嘛把这屁话向萧北玄说,瞄都不瞄我?怕是她布了眼线知道萧北玄会来这,怕萧北玄会‘上’我,故意来打搅我跟萧北玄‘好事’的吧。
不想听柳缘君与萧北玄你哝我哝,我冷着俏脸,迈步欲朝大厅外走。我的伤需要治疗!
“站住!”萧北玄冷喝,“我准你走了吗?”
言下之意,是没获得他萧北玄的批准,不让我走。我停下脚步,“若没什么事,我不想看你们俩表演恩爱。”
“我有说你打搅吗?你不想看我们恩爱,我偏要让你看个够!”萧北玄朝厅中的丫鬟一挥手,“你们退下,去外头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七星居。”
“是,少爷。”丫鬟领命退下。
厅中只剩我、萧北玄与柳缘君三人。萧北玄拥着柳缘君柔弱的娇躯,眼神深邃地瞟向我,“好好看着,掂掂你自己的斤两,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似乎是抱着要给我难堪的心态,萧北玄当着我的面吮吻柳缘君的朱唇,柳缘君起初还不好意思我在一旁观看,渐渐地,随着萧北玄吻得深入,柳缘君玉手配合地环上萧北玄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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