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他,木婉清继续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将烤鱼撕成肉条,放到木婉清的嘴边,韩烈用眼神示意,瞧见他的坚持,知道自己不吃他就不会说,木婉清只得无奈地张开朱唇。
韩烈笑着塞了两条鲜嫩多汁的鱼肉进去,道:“这是湖底特产的白鱼,没有什么刺,直接嚼了吞下去就可以了。”
木婉清腹中空空,此时也就顾不得其他了,点点头从韩烈手上接过插着烤鱼的树枝,大口吃了起来,美人如玉,哪怕不怎么淑女地吃东西的姿态也是极美的,韩烈静静看着她,快然自足。
木婉清毫不客气,一条烤鱼吃完就马上伸手再要一条,接连搞定三条烤鱼后,才抹了抹嘴,不再动作,径直望向韩烈。
迎着她晶莹剔透的的眸子,韩烈放下生鱼,扯过脚下的粗布擦了擦手,脸色肃然,正色扬声道:“门口的三位先出来吧,一起把话说明白,就省得待会我再一个个去重复了。”数息后,秦红棉、甘宝宝和钟灵三女依次从石室中走了出来,站到木婉清身边。
韩烈引着几人来到湖边石桌,分别环列入座之后,韩烈扫视了一眼。
座中四女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目光阴沉怨恨的,有神色羞愤纠结的,有一脸茫然无知的,还有那故作平静淡然的。
但是,无论是什么表情,四女皆是那般清丽貌美,而且此刻春风雨露沐恩泽,娇艳欲滴,让人欣赏沉醉。
坐在木婉清左手的美妇开口问道:“你想说些什么?快点说出来!”
她有一张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气质不俗,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和四分怨毒。
如同一朵带刺的红玫瑰,用尖刺来防备他人的伤害,内心却是柔软的花蕊,遮掩不住魅力的绽放。
韩烈叹了口气:“你是木姑娘的母亲吧,矫情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无论是因为什么缘故而侵犯了你们,终究是我占了便宜。
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这人的话,我韩烈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今后永远照顾你们一生一世。
若是你们不愿意跟我的话,那有任何要求的话,尽管说出来,如果我能应下来的,自然责无旁贷,尽力去办。”
秦红棉冷笑一声嘲讽道:“还要讲条件?你倒果真是个厚脸皮的大丈夫!”
韩烈郑重其事:“我不太擅长也不愿意用花言巧语蒙骗你们,所以此话乃是真心实意,大部分事情都可以,但是你们如果要我自尽,或者其他违背我原则的事情,那我也是没办法照办的。这并非讲条件,而是说明情况,以免你们说我不守承诺。”
如此干脆直白的话到让秦红棉一愣,随即脸色黯然,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一旁抱着钟灵低声抚慰的甘宝宝连忙问道:“这么说,如果我让你迎娶灵儿为妻的话,你也愿意?”
韩烈望向钟灵,她立刻脑袋一缩,似鸵鸟般躲进了甘宝宝的怀里,只露了两束发辫出来,默不作声,他颔首应道:“我与灵儿初见时,就甚是喜欢她的天真可爱,能娶她为妻,实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当然没有任何意见。甘…唔…钟夫人,如今钟谷主已然亡故,你若不弃,也可相随。”
甘宝宝听明白韩烈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母女二人一起跟他,当即涨红了脸,怒而斥道:“你做梦!连这种要求你也能提出来,无耻!”
韩烈愕然反驳道:“钟夫人,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如果灵儿成了我的妻子,那你自然就是我的岳母,岳父身亡,女婿奉养岳母的话不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的事情吗?这哪里有什么无耻的?”
看他好似无辜受冤的表情,甘宝宝登时羞恼不堪,跺了跺脚,恨恨不已,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韩烈答应迎娶钟灵之后,木婉清的双手猛地一下攥紧,捏成了拳头,她语气颤抖着问韩烈道:“你当真要娶钟灵做你的妻子?”
韩烈愣了愣,顿时回想起眼前这少女的性子脾气,他伸手轻轻握住了木婉清的拳头,言辞恳切地答道:“也娶你,好不好。”
木婉清竭力想拽出自己的手腕,但韩烈拿捏的力气虽十分轻柔,却无比坚定,她不能如愿,只好扭过头去,声如寒冰:“你要么只娶我,要么就放开让我走,想让我跟钟灵一起嫁给你的话,我决计不答应。”
韩烈微微用劲,将木婉清拉进他的怀里搂抱住,低头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又与秦红棉、甘宝宝和钟灵三人分别对视了一眼。
然后道:“刚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有什么要求,我能答应的,就会尽量去办,但是要离开我这要求,我是不能答应下来的。我这人占有欲十分强烈,即便你们不愿意跟我,我也会把你们日日夜夜绑在身边,直到你们愿意做我的女人为止,所以你们有谁想离开我的话,我不许。”
秦红棉“呸”了一声,骂道:“世上男人果真都是卑鄙无耻之徒!放开我的女儿!”她双刀已经被韩烈给震碎,便化掌为拳,朝韩烈打来。
韩烈轻轻一吐,口中冒出一道白气,击中秦红棉肋下,她浑身登时僵住,呆滞在原地,不能动弹。
甘宝宝大吃一惊地叫道:“吐气为箭!你内力竟然高到这种地步!”
武林高手摘花飞叶伤人也是常事,不足为奇。
但能不以外物为凭借,直接打出破空真气,还能控制住力道,只点穴,不伤人。
这种情况,甘宝宝从出生到现在,三十多年间,也从未听说过,更是从未经历过。现在,却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神奇景象,这让她对韩烈的武功高低有了一个清晰且明确的认识。
韩烈朝甘宝宝笑道:“岳母大人不愧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俏夜叉’,果然见识不凡。”
说着他又伸手扯过秦红棉,把母女二人分别搁在自己的左右腿上,然后贴住秦红棉的红唇,舌头钻到她的嘴里搅动不停,来了个法式湿吻,直到把秦红棉弄得气喘吁吁,胸口不住起伏之后,才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怎么看我,但我是绝对不会放开你们的手,让你们离我而去的。”
听到他如此不讲理的霸道宣言,秦红棉和甘宝宝俱是身心一震。
甘宝宝默然低下头,戚戚然念道:“段郎,你当初要是能这么待我,我又岂会下嫁钟万仇呢。”
秦红棉则感觉如临深渊般绝望,她心想:“难道我这辈子永远都要栽在男人手上吗?年幼无知时被段正淳骗情骗身也就罢了,如今连这个跟我女儿一般年纪的小男人都来欺辱我,还要我们行那母女同侍一夫的荒唐事,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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