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岳遵命退下,韩烈当即喊出了内堂的五个女人,说明打算,现在就要带他们回归大宋境内定居。
五女当然不会也无力反对,甘宝宝和秦红棉心知此去,没有意外的话,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再回到这大理来,心底忍不住又想起了段正淳。只是她们二人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十来日里,除了刚开始的两天里以外,她们的脑海中居然再也没浮现过段正淳的身影。
十数年来日思夜想,深深印刻在两人记忆中的情郎形貌,仅只过了这区区十天后,竟然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这让两个女人心中大吃一惊。震惊之下,秦红棉和甘宝宝对视一眼,皆心想:“我中了什么妖法,难道我是个喜新忘旧的浪荡**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将段郎给忘了……”
木婉清和钟灵倒是颇为高兴,因为韩烈答应下来,在宋国安定之后,就会告天敬地,正式地迎娶她们过门。
终究是纯真处子,既已被韩烈拿了红丸,又发现无法抗拒后,两个女儿此时心理上的转变,要比两个轻熟母亲快上许多,愈发依靠和顺从。
辛双清更是早就归心,对韩烈的任何交代都是俯首听从,表现得最为乖巧。
…………
苏州城下,一辆马车自西方而来,赶车的马夫是个粗壮的矮汉子,待到城门前,这汉子扯住缰绳,缓缓停下马车。
一只大手掀开帘幕,随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不是韩烈,又能是哪个?
轻巧地跃下马车,望了望门楼,韩烈对韩岳笑道:“此行这一路上千里,披星戴月,都靠你任劳任怨地服侍,倒是难为你了。既有苦劳,我也不是苛刻之主,晚些进城寻了客栈住下之后,我就解开你气海的禁制,让你可以重修炼内功心法,你千万不可辜负了我的信任,知道吗?”
韩烈开始时,还是轻声细语,但说到后边,语气渐重,待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用上最近领悟出来音攻摄魂法门。
已经功力大退的韩岳哪能经受得住,眼前一晕,脑袋里轰隆隆作响,心中不由惊怖,赶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得主人厚恩,饶我小命,如今既然已经拜入主人门下为奴,小人早已发誓,岂敢又再怀任何鬼胎,定当一生一世忠于主人,多谢主人仁慈,小人决不辜负主人信任。”
以真气检测着韩岳的呼吸脉动,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后,韩烈满意地点点头,抬抬手让他站了起来,继续赶车入城。
坐在车沿,韩烈一边欣赏着苏州城的风景人文,一边神思天外,心道:“既然已经发誓,以岳老三的性子还算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像他这种混迹江湖多年的邪道人物,深知弱肉强食之理,只要我能压得住他,还怕他能掀起什么风雨么?对他倒是可以培养一番,有些事情没些打下手听命的高武力仆人去办,还要我亲自上阵的话,也太没有逼格,既不符合我的心意和行事作风,而且又很不方便。”
苏州古称吴,又称姑苏、平江等,是一座千年名城,江南繁华所在,韩烈前世也曾到过苏州,此番故地重游,却又是另一番古色古香。
城中,果然是商贾密集,人马喧闹,往来不歇,韩岳驾着马车,来到城东的凤来客栈。
这几日,即便是在长途远行当中,韩烈也没放松了对几个女人的调教收服,使她们沿途以各种方式不断攀升极乐。
现在终于到了目的地,五个女人都十分疲乏。
客栈后部有专门供客的院落,韩烈便租了间独门小院,将五女安顿下来,让她们先行休憩歇息。
待韩岳停好马车归来,韩烈双手贴在他的腹部,运起北冥神功,将此前所种下的那几道异种真气给吸了回来,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技巧,可以制人脉络。
只要没有比他功力更高,而且也同样精修北冥神功的高手相助,韩岳就再不能自行修炼或者动用自身内力,也相当于是成了一个废人。
禁制解除,感应到多日以来死寂般的气海终于有了动静,韩岳不由得喜极而泣,但随即自省,赶忙朝韩烈又连磕了三个响头。
挥手带起一道气劲,将韩岳扶起来后,韩烈道:“你以后不用老是下跪,我不喜欢。”
韩岳更加恭谨,低头应道:“是,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韩烈摆摆手将自己的意图吩咐下去:“给你七天时间恢复功力,然后再给你三天时间办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先去买座宅院来;再把整个苏州城里里外外的地痞混混给我收拢起来,整顿之后,建个帮派,就叫‘韩门’吧,让他们在你麾下听命,今后这苏州城就是我韩烈的地盘了。”
韩岳当即躬身领命,没有丝毫犹豫,对付区区一些地痞混混,哪怕内力没有恢复,仅凭普通的拳脚功夫,他也是信手拈来的。
这只是韩烈计划的第一步,也是为了考验韩岳的真心和办事能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可用之才。
耸了耸肩膀,韩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既然身在江湖,练得一身武艺,自然要逍遥随性,也不知道是哪个名人说的:喝世上最烈的酒!玩天下最美的女人!实在是深合我心意,我还要建一个大大的后宫把这些女人全都给收入做老子的藏品!慢慢来吧,按照计划一步步地下棋,先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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