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韩烈功力深厚,而白皇后虽然身具变种异能,但身体素质却没有超过普通女人多少。
因此,韩烈还是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尽管这个过程无比困苦艰辛。
但是望着躺在怀中,像个小女孩一样用手摩擦着他的胸口,一脸惫懒无力同时又满布春情的白皇后,那种柔弱的姿态大大满足了韩烈的征服欲。
扣了扣她的肩膀,韩烈问道:“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闻言,白皇后仍旧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回问道:“你是说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呢?”
韩烈不满地捏了捏她胸前的樱桃,呵斥道:“当然是说全部,无论生理、心理。”
一阵电流伴随着刺痛感通透全身上下,白皇后抬着额头,丢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旋即好笑地望着他:“你是吃醋了吗,小男孩?”
挺了挺还停留在她体内没有拔出来的东西,将她弄得闷哼了一声之后,韩烈漠然地问道:“我小吗?”
抿了抿嘴,生气地横了他一眼,白皇后耸了耸肩膀,说道:“好吧,我投降,你是世界上最大最厉害的男人,ok?”
将她翻身侧了过来,韩烈又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边,肃然道:“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白皇后不禁感到有些屈辱,但望着韩烈那凛冽有如实质的目光,她刚刚生出的愤怒情绪被瞬间击碎,顿时,她不由觉得委屈起来。
在韩烈的逼问下,白皇后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她的过往遭遇。
原来,白皇后曾经有过三段恋情,在她还没有绰号,以原名艾玛·弗洛斯特在纽约的一所高中就读时,曾经爱过她的老师。
不过她老师并没有喜欢上她,而是对艾玛一个寝室的女同学很感兴趣,那是个标准的美国大妞,发育良好,金发大波。
后来她离开了学校,在各个地方流浪,期间,她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艾玛第二段恋情,是与一个小混混,她在流浪的时候认识了这个小混混,后来小混混死于黑帮仇杀。
这段恋情持续了半年,而艾玛的处女之身,也是在这期间交出去的。
第三段,就是塞巴斯蒂安·肖了,肖发掘了艾玛·弗洛斯特,培养了她,资助她上大学,并且将她带进地狱火俱乐部,让她成为了白皇后。
听到这里,韩烈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勾引我?肖对你难道不好吗?”
白皇后幽幽答道:“我很感激肖,是他让我成长,使我从女孩真正变成了女人。一开始,我是深爱着他的,但我很快发现,他帮助我的原因,最主要还是想利用我的变种人能力来达到他掌控地狱火俱乐部的目的。我去质问他,他很坦白地向我承认了这一点。”
对此,韩烈撇了撇嘴道:“他不承认也不行,你可是会读取人心。”
白皇后点了点他的胸口,画了两个圈,嘟着嘴反驳道:“可我却并不能看透你的真心……”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他向我坦诚诉说了一切,包括他的野心,随后恳请我留下来帮助他,我得承认他对我的洗脑很成功,因此我答应了他。”
然后,白皇后露出些许哀伤的表情,叹道:“变种人的确应该拥有自己的光明未来,但是,肖的野心太大了,他完全沉浸于他的事业中,跟我之间的交流却显得有些乏善可陈。我竭力地帮助他,他似乎仍旧对我抱有疑虑,我监听到他与苏联人的联系,他想要苏联人为他制造一个可以阻隔心灵感应的头盔。”
韩烈恍然地点点头,电影里边,看似肖是为了防备查尔斯教授才拿出了那个可以隔绝心灵力量的头盔。
但是,想想也能知道,这种神奇的头盔,怎么可能是说有就有的呢。
哪怕是以苏联人的强大国力,也必定是要通过大量科学家经过长期的实验、分析与设计之后,才能制造出来的。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原故事中,肖接触到查尔斯后,就立刻直接拿出了成品。
那他在之前,想要防备的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不过,对于肖的防备,倒并不是不能被理解的事情,毕竟在面对一个可以读心的女人时,谁都会想守住自己的心灵,任何人都不愿意心灵受到侵犯。
白皇后见他露出了然的神色,便又说道:“从理性上我能理解他的做法,但从感性上,却有些难以接受。”
韩烈插话道:“但是你一个人也没办法背叛他,无论是激流或者是红魔鬼,恐怕都更倾向于听从于肖的命令,而不是你的。”
无奈地点点头,白皇后道:“当知道我可以阅读他们的心灵时,每个人都对我产生了厌恶感,他们讨厌我,也害怕我。”
哈哈一笑,韩烈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直到你遇见了我。”
白皇后伏在他身上,低声说道:“是的,直到我遇见了你,我无法看清你的心,这让我产生了好奇感,而且……肖从来不碰我……”
她擦了擦眼角流出的眼泪:“我知道,他是怕在我与上床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让我读出他所有的想法。”
情绪有些激动,白皇后抽泣道:“可我也是个女人,成熟的女人,**折磨着我,我却无法找爱人发泄,老天,这真是太痛苦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语气一缓,白皇后续道:“你很神秘,也很强壮,原本,我只是抑制不住**,想勾引你,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强壮…也很直接…”
好吧,说到底,这就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出轨后的心理独白。
实际上,艾玛·弗洛斯特在遇到肖之前,原本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性格柔弱而敏感,尽管肖改变了她的三观,让她成熟并拥有了野心。
但这种属于女人的脆弱心理并没有彻底与她分割开,只是潜藏了起来。
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与普通女人,有着差不太多的追求。
这种追求得不到满足之后,她只有强行压抑,就像一座蠢蠢欲动的活火山,稍微有些刺激,就猛地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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