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杨却挺起身来,双眼灼灼,冷然问道:“怎么,你白白号称为天下蛊王了?难道不知道这般可怕蛊毒,若非是亲手下蛊之人,又有谁能够解除得了?你少在这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滚一边去!”
“你!”
沙哲面对胡清杨,却再难以忍声吞气,黑漆漆的脸上,竟然也能看的出气恼红色。【】
胡溜见到这沙哲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努着嘴巴,极尽鄙夷的从鼻子里冒出一句话来:“你这个老鼠,怎么我到哪里,你就跟着到哪里?若不是闻到了这里有何荤腥之物,你又如何舍得从你那老鼠d里窜了出来?
你来就来呗,为何还要将你的鼠d臭味一并带到了这里?白白的玷污了我们众人的鼻子!还不快些从我们面前速速消失,免得让我老人家动手驱赶你!”
白雷顺势用手扇了扇自己的鼻子,皱起眉头,高声骂道:“就是啊,胡老四,你不说我还真是没有觉得。怎么你一说,我就真的闻到了一股茅厕之味?哎呀,我说沙哲,几十年了,你难道还是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吗?”
甜歌虽然不知此人究竟是谁,但看白雷瞧他的眼神,甚是鄙夷不屑,再看看其余几人对他也甚是无礼,就知晓此人必是个坏人无疑了。
她也懒得去理这个浑身脏污的人,不耐烦的朝他挥手喊道:“这位老鼠一般的人,既然你解不了羽轩的毒,就请闭上嘴巴,闪至一旁去!”
沙哲早就看道这里有个美艳绝色的少女,心中歹念连连,这时却听得她竟然也对自己甚是不恭敬,心中很是不悦,却笑嘻嘻靠近了她,摇头说道:“哎呀,看着你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却说话如此没大没小的?老爷爷我若是不给你些教训,你就会乱了礼法,将来会嫁不出去的!”
甜歌眨巴着一双星光大眼,嘻嘻含笑道:“怎么。我嫁不嫁的出去,还要由你决定吗?这就奇了怪了!爷爷,他究竟是何人啊?”
白雷眨巴着一双眼,鼻子一蹙,摇头说道:“他啊。根本就不能算是个人啊!”
爷孙两,相视一笑,皆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沙哲却趁着众人不防备之际,嗖的一声,窜至甜歌身旁,伸出两只尖利如爪的手,一把就掐住了甜歌的白嫩脖子。
众人哪里料得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于对甜歌出手?
这时想要去救甜歌,却已是晚了一步。
白雷气恼的高声骂道:“沙哲。你若是敢动我的乖孙女一下手指头,我定将你的紫金国夷为平地!”
沙哲哈哈哈大笑着,手上用劲儿,使得甜歌气都喘不过来,面色开始发红。
白雷何时眼睁睁看到过自己的孙女如此受苦?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将自己换做了甜歌,被那沙哲此时掐住。
他立时软了口气,低声求道:“沙哲,你快些松手!我们好说!”
“是吗?你方才不是还要夷平了我的紫金国吗?怎么,眨眼之间就改变主意了?像你这般说话不算数的人。我如何相信于你?”
白雷看到甜歌受苦,痛得眼中流泪,哽咽颤声问道:“你说怎么办?我照办就是!”
“白雷,你莫要被这样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要挟!”
独步风虽然看到甜歌被挟持。心中也是焦急一片,但转脸看到那白雷如此软弱无力,心中甚是不平,不觉高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