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歌看他脸色开始发白的模样,心中即刻全然明白过来,恼怒的跺脚道:“爷爷,莫非你真的对龙脉宝藏存着非分之想,这才想着要我去骗取羽轩的钥匙给你?若真是如此,你也太过分了!”
白雷看她生气恼怒了,吓得急忙摆手道:“好孩子,爷爷是给你说着玩呢,你还真当真了?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最怕你变脸了!”
甜歌见状,心中更是笃定了他心存不轨,不觉惴惴不安暗自想到:“不好,就连爷爷也有了如此贪婪想法,那边的缪龙天、夭宇等人岂不是更贪婪至极,早就在谋划着该如何从羽轩手中抢夺到钥匙了?”
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视着白雷,急声追问道:“爷爷,你若是还真的顾及到我们爷孙之情,就快些实话告诉我,那缪龙天、夭宇等人是否和你一般心思?天哪,你们不会私自联手,想要去谋害羽轩吧?”
想到极会有这等可能,甜歌的一张脸霎时变得发青,一个转身就纵身奔出房去。
“哎呀,坏事了!”
白雷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孙女竟然句句说到了自己几人的要害之处,真是苦恼的要死,现在看她转身就要奔出去,显然是要前去给柳羽轩通风报信,若是他真的知晓此事,那岂不是大事不妙了?
想到这里,他本能飞身过去,一把就点中了甜歌的后背穴道,将其横抱起来,大步朝着内室走去,咬牙对圆睁双眼却动弹不得更无法出声的甜歌说道:“孩子,你莫要怪我心狠手辣。只怪你太过聪明,猜到了我们几人的想法,我岂能容你离开这里?你就暂且委屈几日,待得我们大功告成,我再放你出去不迟!”
甜歌哪里会料得到白雷为了野心而如此去做?这时被其偷袭成功,眼见得就要困在这里,而柳羽轩还被这些人蒙在鼓里,她如何不心急如焚?
但无奈自身已是动弹不得,只得眼中气恼的流下泪水,暗自祈祷着柳羽轩能够安然无恙了。
午间时分,白雷叫人给柳羽轩带过话去,说是甜歌要陪着他在城内玩耍几日,叫他莫要担心。
柳羽轩摆手叫传话之人离去,低头若有所想,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看摸样,白雷等人已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当夜,他心事重重来至陈欣柔的房中,看到陈欣柔早就备好一桌精致小菜在专心等着自己,不觉心中甚是愧疚。
这么些时日以来,他忙于各样事物,难免对陈欣柔等人就有些疏远和冷落,这时看到她一双如秋水般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头原先的那些烦恼忧愁霎时都随着这股股深潭般的柔波荡然远去,只留下一片澄净在心头,甚是寂静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