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回忆(1 / 2)

公主嫁到 舞惜 0 字 2022-09-27

 </br>“大汗您找奴才”库狄恭敬地站在一边</p>

舒默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库狄问道:“库狄当日之事你可清楚”</p>

“奴才一直服侍在先汗身边最是清楚不过”库狄回道他知道大汗一定会过问当初的事这样也好这样一來大汗才能更好地处置桑拉和阿尔朵</p>

“先汗最初是身体劳累过度感觉到有些不适便吩咐了太医院的太医们给开了安神汤谁知道安昌殿的一个小内监是阿尔朵的人那小内监每每都在安神汤中下了药那药是土悉部落的秘药且他们用量极其小心一般太医根本察觉不到但是先汗在服用之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直到大妃那日进宫侍疾带了刘子然來刘子然把脉之后觉得安神汤有问題但是他一时间还拿不准不过先汗经他提醒便撤换了安昌殿内外的所有下人并沒有再用安神汤”说起这事库狄一脸的悲愤</p>

舒默面容冷峻一言不发示意库狄继续说</p>

“停药之后先汗当时身体尚可然而不过短短几日先汗便突然觉得不行了”关于这一点库狄也有些纳闷先汗明明用药之时都不是特别严重怎么停药之后反而会暴毙呢</p>

舒默想起舞惜的话问:“那几日阿尔朵是不是送了盆景來父汗的寝殿”舒默仔细地描述了那植物的外形特点</p>

库狄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一回事不明所以地说:“奴才记得当时阿尔朵送來时说这是她新养的盆景说是给先汗寝殿添添色让先汗心情好些那盆景……难不成是那盆景的缘故”</p>

“不错据刘子然所说那秘药原本只是慢性毒但若是服药之人同这样的植物共处一室那么不出三五日便会殒命”舒默说话间眼底已是肃杀之意</p>

库狄心惊:“大汗恕罪都是奴才见识浅薄否则先汗也不会那么快就……请大汗责罚”说话间库狄已然跪地</p>

舒默虚扶一把说:“库狄这些年來你对父汗可谓是尽心尽力本汗哪里有资格怪罪你事情的真相已然摆在眼前本汗必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p>

库狄起身后接着说:“在您领兵出征之后有一次先汗同奴才说起待您凯旋之后便立您为世子并拟了旨意然而这事被阿尔朵的人听了去所以他们才会急于在您出征在外之时先对先汗下手再由桑拉继位先汗在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时立了遗诏保您的大汗之位且先汗有先见之明知道桑拉和阿尔朵必定会來搜寻便立了两份一模一样的遗诏吩咐奴才一旦桑拉來找便主动献上其中一份以麻痹桑拉嘱咐奴才务必要将剩下一份交到您手上后來桑拉将遗诏和立世子的诏书一并烧了您一直沒有回朝奴才便一直藏着剩下的一份直到这次仁诚汗手握玉玺说您才是大汗选定的继位之人奴才才敢拿出遗诏來”</p>

库狄一口气说完舒默的内心却无法平静他从不知道父汗为了他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到</p>

“父汗逝世之前还说了什么”舒默问桑拉竟然因为那区区的世子之位就对亲生父亲痛下杀心实在是禽兽不如</p>

库狄想了想缓缓地回忆起那日的情形:</p>

那天清晨拓跋乞颜晨起后便觉得人昏昏沉沉难受得紧呼吸也有些不畅库狄在服侍他起床时发现他脸色暗沉印堂有些发黑心下猛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p>

“大汗您这是怎么了奴才叫太医來吧”库狄担心地问</p>

拓跋乞颜虚弱地抬起手示意库狄不必多此一举他挣扎了一下库狄连忙上前扶起他拓跋乞颜靠在软枕上沉沉地咳嗽了好一阵方才缓过劲來他低声说话:“不必费事了叫吐罗亥來见我”说完后他大口地喘着气</p>

不一会儿吐罗亥來到拓跋乞颜床前拓跋乞颜挥手示意库狄退下他低声交代了吐罗亥几句后吐罗亥面无表情地退下</p>

库狄重新进屋他看着拓跋乞颜这样子心底隐隐知道大汗就这几天了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拓跋乞颜面前说:“大汗您喝点水吧您这样子不看太医怎么行呢”</p>

拓跋乞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半晌后方说:“本汗如今最大的遗憾就是看不见舒默回來了”</p>

“大汗二公子已经走了几个月按说也快回來了您怎么会看不见呢二公子必定会凯旋的”库狄安慰着他</p>

拓跋乞颜缓缓地摇摇头刚想要说话就被剧烈的一阵咳嗽打断了库狄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顺手将榻边的水喂到拓跋乞颜嘴边:“大汗您喝口水润润慢慢说”</p>

一阵咳嗽之后拓跋乞颜用帕子擦了下嘴却见帕子上有刺目的的鲜红像是开到狰狞的花朵库狄惊呼:“大汗您……奴才去叫太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