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世纪过去了,他为了悔罪,至今还戴着镣铐……他是活该。」
最后一句话里,格雷女士的语气从原本的恍忽变得有些愤恨。
听得出来,就跟血人巴罗直到如今还在后悔一样,格雷女士也还在仇恨着血人巴罗。
不过约翰对他们的爱恨情仇不怎么感兴趣,点了点头道:
「那么冠冕呢?」
「当时我听见巴罗在森林里跌跌撞撞地向我走来,就把它藏了起来,后来一直留在那里。藏在一棵空心树里。」
….
格雷女士说道,「更准确来说,是在阿尔巴尼亚的一座森林里。那个地方荒凉且偏僻,我认为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过我母亲的寻找。」
「很显然,」约翰缓声道,「同样的故事你跟伏地魔也讲过了,对吗?」
闻言格雷女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我不知道……他……很会讨人喜欢。他似乎……似乎善解人意……有同情心……」
约翰摆了摆手,控制着黑色蟒蛇重新缩回到了挂坠盒里。
恢复自由了的格雷女士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刚刚的谈话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气力。
约翰原本还打算为自己先前的强硬举动而对格雷女士道个歉的。
毕竟这仅仅是为了能尽快找出魂器,消灭伏地魔而迫不得已做出的一个过激举动。
最重要的是,他也很尊敬拉文克劳女士。
但现在,约翰改主意了。
因为格雷女士是个愚蠢的人。
瞧瞧她做的事情吧。
她竟然会为了想让自己比拉文克劳女士更聪明,更有名望而偷走了冠冕。
这种行为其实直接暴露了她的内心想法——她认为自己母亲所有的智慧和名望都来自于冠冕的赐予,在得到冠冕后,她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这得是多蠢的人才会有这种想法?
要知道是拉文克劳本人对冠冕施了魔法,才让冠冕有了特殊的能力。
结果在格雷女士这里,却本末倒置了!
而后续的事情则更加夸张。
当血人巴罗带着拉文克劳女士病危的消息找到格雷女士时。
她竟然直接拒绝了巴罗要带她回去见母亲最后一面的请求!
就算她当时还不知道拉文克劳女士隐瞒了她背叛的消息,所以心生怀疑,觉得这是她母亲为了夺回冠冕而设下的陷阱。
但她难道就不会思考一下吗?
既然血人巴罗都能找到她,那么拉文克劳女士会找不到?
如果拉文克劳女士真的有那么在意冠冕,前来找她的人就不会是血人巴罗,而是一大群精锐的霍格沃茨毕业生,甚至是拉文克劳本人!
这实在太愚蠢了!
蠢人就算是拿到了冠冕,也依旧是蠢人,不会有任何改变。
与其跟这样的蠢人道歉,约翰觉得自己还不如待会儿去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冲着拉文克劳女士的画像和凋塑忏悔一番呢。
摇了摇头,约翰转身就走。
「不要气馁,约翰。」邓布利多说道,「虽然没能得到冠冕的切确位置,但我们至少知道了冠冕是怎么被伏地魔得到的。而且……还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这一切全是你的功劳。
如果不是你,恐怕我还得在格雷女士身上耗费不少时间呢。」
说着说着,邓布利多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感慨了起来,「唉——有时候我是真的有些惭愧啊。
….
这些危险且紧要的事情原本该是我这种老东西去完成的。
可偏偏我却做得一塌湖涂,还要你来救场。」
约翰瞥了邓布利多一眼道:
「别指望我会安慰你。」
「哈哈哈——」
邓布利多闻言大笑道,「这可不是自怨自艾,而是自豪,为能有你这样出色的学生而感到自豪!
约翰,你真的已经很出色了!
所以……不要那么着急,冠冕的事情慢慢来就好。
或许你现在该做些其他事情放松一下情绪,也让我这种老家伙有点发挥的空间。」
约翰点了点头,摆手与邓布利多告别。
邓布利多的建议的确不错。
可约翰却始终很难放松下来。
毕竟还有伏地魔和妖精在后面追着呢。
他必须尽快找出全部的魂器,并将计划推进到下一步!
可冠冕这东西却格外的难找。
约翰先前甚至都去嫌疑最大的斯来特林密室找了一圈,却依旧一无所获。
而在排除了这个错误选项后,天知道伏地魔还会把冠冕藏在哪里?
怀着烦躁的心绪,约翰向斯来特林公共休息室走去。
他准备先去睡一觉,看看醒来后会不会有什么新的想法。
然而,他才刚下到三楼时,却正好看到乌姆里奇带着海格从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此刻,乌姆里奇整微仰着头,嘴角挂笑,得意洋洋的就好像是刚下了一窝蛋的老母鸡。
海格的情况则与乌姆里
奇截然相反。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狼狈不堪,身上甚至还带着伤,只垂头丧气地跟在乌姆里奇身后。
这一幕让约翰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霍格沃茨的孤高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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