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涛又问梁乔：“你觉得温明是个什么人。”

“普通人。”梁乔简短回，又道：“就是有的时候，像这种事他不会和你商量，会直接命令你做。”

“就是说很霸道，对吧？”雷亮问。

“对。”

他说着话，雷亮记笔记。

“你了解艾伦公司吗？”

“我们的供应商啊？”

“他们和温明的关系呢？”

“不了解。”

梁乔微笑着回，看着雷亮和栗涛。

“那王晨呢？”

“王晨我就更不了解了，人家是内容部的，这次要不是这个项目涉及到他们，我都不会叫她的。”

“嗯。”

他说着话，雷亮记笔记。

他们大概问了梁乔接近两个小时，梁乔全部一一作答。

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

等到他出去以后，回到工位上，看着已经搬走的电脑，全部门都在传是张婧举报了温明。他放眼望去，但是没有找到张婧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司图问他要不要吃饭，他们一同去了食堂。

因为电梯里人很多，他们只好安静下来。

在食堂打了个饭，找了个安静角落，司图坐下来，这才小声，说道：“我听说不只是温明出事了，好像是内容部的王晨也有事。”

“她有事就对了。”梁乔微笑说，像是早就知晓了一样。

“啊？”司图大吃一惊。

看他一副吃惊的模样，梁乔这才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市场部表面看起来好像很风光，但其实这只是对乙方而已。真正像是咱们公司这样的，产品才是未来的核心！”

“嗯。”司图点头。

梁乔又道：“我们重要的是取得产品的开发权控制权，才能得到未来的入场券。至于未来管你是什么大厂小厂呢，只要抓住产品，控制住营收，挟业绩以令股东，未来就是我们的！”

听梁乔说，司图愣在那里。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跟道：“你之前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是这个意思啊？你真正的目标不是温明，而是产品。”

“对！”梁乔说，又道：“是王晨！”

“牛的！”司图竖起来大拇指。

梁乔又道：“人生一步走错，步步错，这一次我们要紧跟时代的步伐，实在不行就创造时代！”

“明白！”司图说，又有些犹疑，跟道：“但是我们真的能去吗？”

“王晨肯定是没戏了，这里面杨石磊能用的人，能用几个呢？”梁乔分析：“毕竟这个项目我是从头到尾操作下来的。”

“嗯。”司图点头。

梁乔靠向椅背，环视食堂来往的人群。

他忽然回想起自己以前，在东方网的时候，那种无助无奈。

暗暗发誓，这一步必须要华丽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