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辽王仰天长啸,“哈哈哈哈!谁敢擒我?”
“谁敢擒我?”
“谁敢擒我!”
疯狂狗叫三声后,身后一众草原骑兵,同样发出笑声。
只是众人都没发现,背后有十骑突然发难!
宋昶一马当先,长槊横扫,直接将阿扎失里打落马下!
嗖!
好俊的骑术,宋昶轻舒猿臂,顺势提着阿扎失里杀向大宁城。
身后其余九名兄弟,则负责殿后,防止敌军抢人。
“开城门!迎接英雄!”
朱权大笑道:“阿扎失里,你说本王可否擒你?”
阿扎失里整个人还悬在半空中,只因他被宋昶所擒。
八千精兵未动,却非要逞能来劫掠城池。
待到其余骑兵想要进城,却发现大宁卫的火铳手们,已经出现在城楼之上。
朱权手指城门处,冷漠道:“但凡敢越过城门者,杀无赦!”
眼见辽王都被生擒,其余人士气崩溃。
没有阿扎失里养活,他们即便回到了草原,也不过是无根浮萍,被人欺负沦为奴役的命运。
“汝等听本王一句劝!阿扎失里决意造反,汝等不知者不罪!”
“现在回去劝降其他人,本王不计前嫌,依旧让你们生活在朵颜卫!”
“机会只有一次,至于如何把握,就看你们自己了!”
哗啦啦!
众人下马,随后扔掉武器,单膝跪地:“我等愿降,谢宁王不杀之恩!”
朱高煦目瞪口呆,打仗还能这么玩?
就连阿扎失里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兵竟然是朱权的人。
朱高煦只觉得后背一凉,若是两军交战,亲兵被地方渗透,仗一开打,主将就被生擒,亦或是直接刺杀,那还玩个屁?
“宁王叔……”
“来人啊,给高煦贤侄送把扫帚!今日开始扫城门!”
朱棣无奈摇头,磨磨朱高煦的性子,对他以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朱高炽则叹气道:“二弟啊,不听大哥言,吃亏在眼前!”
朱高煦怒斥道:“呸!老大,你就是宁王叔的跟班!你敢大伯家的两个,没什么两样!”
朱高燧则喃喃自语道:“还不是大伯家的两个皇兄,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宁王叔跟咱们家交好,还有大伯家什么事?”
阿扎失里被重重摔落地面。
“可服气?”
“不服!”
“不服也得服,你不会以为本王会放你回去吧?”
朱权大笑道:“输了就是输了,来人啊!将他押解应天,还有本王的奏折,一同呈送给父皇!”
朱棣闻言,轻声道:“十七弟,四哥我也在场……”
朱权秒懂,笑道:“四哥放心,功劳自然少不了你一份,兄弟我已经记好了!”
朱棣闻言大喜,随后又为难道:“十七弟也知道,四哥我在朝鲜可谓是损兵折将……”
要了功劳,还想要骑兵?
“啊?四哥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