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意袭来,白凤惜渐渐停止挣扎,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旧痕未褪,又添新伤,杜轻寒的舌头舔过这些伤口,湿润如同剧毒的液体渗透她的皮肤,她的内里早就因为这可怕如瘟疫的毒一点点溃烂,一点点发臭,她已经这样了,就算她还有一点点可笑又可怜的企图,还有什么用?</p>
杜轻寒枕在她的胸前,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反应,低低笑出来:“凤惜呀,你在我背后做过什么手脚,我可要在你身上全部讨回来的。”</p>
红烛垂落如泪,白凤惜银牙暗咬,细细密密的香汗从额头上冒出来,嘶哑着恨声说:“你啰嗦!要杀要刮,悉听尊便。”</p>
杜轻寒不怒反笑,在她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她忍受不住痛吟出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又笑了笑说:“怎么办呢?我还舍不得杀你,不如先除掉你身边那些碍眼的家伙。”</p>
这样的折辱或许可以默默忍受到对方厌倦,但是连最后一点利用价值也消失殆尽,她女扮男装的身份恐怕也会被无情地暴露出来。</p>
碰到一个丧心病狂的杜轻寒,她这条命她认了,却不能连累其他无辜的人。</p>
唯一的办法,只有先下手为强。</p>
腊月初八,西南皇陵连夜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白雪皑皑冰封了大片大片的山头,万籁俱寂。</p>
山顶上窝着几座孤零零的宫室,大清早上位于宫室西北角最偏僻的小瓦房里升起一缕淡淡的炊烟,才让这深山老林找回一点点人间烟火的气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