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行。
我这人挺仗义的。
啥话你直接说吧。
咦,学弟儿,咋地感觉你就是一个教唆犯耶~
你可别又教唆我去卑鄙行事哈。
土狼:仗义者不言卑鄙。
火凤:啊,啊啊啊~
啥逻辑啊?!
土狼你这啥逻辑啊!
土狼:啥逻辑俺姐可以不管。
反正不是让俺姐去杀人越货。
俺姐不用想太远,才不至于让俺姐紧张。
臆想之后会紧张,所以学姐不要想太远。
火凤:嗯嗯好,我听你的。
不过,你得尽量详细点儿告诉我。
你要知道,我这人虽然仗义,但绝不是脑门一热就上火的品种哈。
土狼:当然。
俺落下这残疾,归总还是圣者大意了哦,俺的学姐。
火凤:啊,啊啊啊~
土狼:圣者原以为俺是铜皮铁骨,不成想俺是那么地脆弱。
火凤:你脆弱吗?
土狼:嗯,是的。
那次,俺被圣者整得足够酥软可口了,他下手忒重啦。
火凤:啊,啊啊啊~
土狼:那圣须导引的是五雷火,五雷火就是五雷轰,他下手忒重啦。
火凤:啊,啊啊啊~
学弟儿,你现在是不是又在抽风?
土狼:对。在抽风。
当俺描述忒严肃事情的时候,抽风是必须的。
他伸手可以托来星光,以那圣须导引五雷火还不是玩儿一样一样的啊。
火凤:嗯嗯是的。
恰到好处。
要是真把你灼焦了,我怎么抓狂也整不回你的小命啦。
土狼:要不是星光让俺凉快的及时(就是说如果星光再迟到10秒钟),俺成焦炭啦。
真是拿捏的准。
不愧是圣者!
不说这个啦,学姐眼下你还是慎重决策一下:有没有必要再捞俺一把?
眼下有时间没?
火凤:有。
咋整?
咦,我突然有些期待了。
咦,大不了就是一个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