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被切尔西催眠后的程琳,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对她和切尔西毫无防备之心,以后有她施展的余地。
程琳喝了一碗,再也不喝了,说自己喝饱了,于是魏诗雨就把碗收起来,将剩下的汤端走。为了毁灭证据,她一出去就把剩下的汤全部倒掉了。
等到切尔西从密室里面出来,想找点儿吃的,魏诗雨告诉他刚才的汤不小心弄脏了,她正在为他做新的。
乔一鸣回到m国医院,家人们都陪在乔斯澄身边,可是乔斯澄丝毫没有往常的开朗活泼,就跟丢了魂似的躺在病床上,两眼孔东德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澄澄,爸爸来了,爸爸来了。”乔一鸣走过去,俯身在他的额头亲了亲说道。
乔斯澄这才转动眼珠子,看了一眼乔一鸣,没有喊爸爸,只是说道:“妈妈,我要妈妈。”
乔一鸣一愣,此时他去哪里给他找程琳回来,难道是那坛冰冷的骨灰吗?
不,这太残忍了,于是欺骗他说:“妈妈很快就来了,很快就来了。妈妈让爸爸转告澄澄,澄澄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好好治疗,这样才能快点儿好起来。”
乔斯澄这才轻轻地点了点头。因为他的伤势还很严重,需要静养,所以只有乔一鸣留在医院里面陪伴乔斯澄。
等到他的精神头儿好一些,阮小溪把自己的俩孩子都带过来,配乔斯澄玩耍,让他暂时忘掉找妈妈的事情,这样不会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
每当晚上,乔一鸣哄着乔斯澄睡着后,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冰冷冰冷的,他都会想起程琳,暗自掉眼泪。
失而复得,得而复失,这样的疼痛,真想一死了之。但是现在乔斯澄一刻都离不开他,白天只要他离开一会会儿,乔斯澄就又哭又闹。
不知道乔斯澄发生了什么,让他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一刻都不能离开乔一鸣。以前的乔斯澄不是这样子的,在乔一鸣不在身边的时候,他也会很听话。
乔一鸣也试图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每次只要一问,乔斯澄就会哭泣不止。
这样子让他伤心,乔一鸣只好暂且不提。
但是他和乔奕森推测,也只有乔斯澄知道,他遭遇了什么,或者见到过程琳,程琳又发生了什么。
程琳很听切尔西的话,身体恢复的也算还可以。切尔西打听到,乔一鸣虽然离开了拉维斯,但是一直都在派人找魏诗雨。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跟程琳和魏诗雨商量了一下,打算立马离开。
离开的那一天,为了避免遇到熟人,切尔西哄骗程琳她的病还没有好,不能见到风和光,让她包的跟粽子似的出去。
三个人乔装打扮一番,然后用了假护照jiǎ zhèng jiàn蒙混过关,坐上了抵达n国的航班。
来到n国,他们暂且用戴维斯、魏诗雨、魏诗诗的身份住在酒店里面。为了低调,切尔西很快就在n过买入一套属于他们自己的三室公寓。
“这里的房子没有我们在拉维斯的大、好,暂时委屈你们了。”搬进去的那一天,切尔西说道。
魏诗雨和程琳都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对程琳来说,住在哪里都一样,而魏诗雨跟切尔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连胡同都住过,何况现在住的是公寓了。
他们很快在n国定居下来,然后开始找工作。凭借三个人的能力,找一份在医院的工作不是难事。
最后切尔西和程琳在同一家医院上班,魏诗雨被切尔西建议,去另外一家医院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