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厉霆关上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助手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怎么来了？”乔厉霆问着，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昨晚一晚上我都没有回去，也没有见到你，所以今天一早就想看见你。我想你应该在上班，就直接来了，你不在，我就等你。”

黎灿灿说着，走到乔厉霆的身后，俯身抱住他的脖子。

乔厉霆这才想起来，自己去安洛洛那里的时候，没有看到黎灿灿，原来是她早前就离开了。

“辛苦你了，昨晚照顾病人，一定没休息好。”乔厉霆说道。

“不辛苦，洛洛是我的好朋友嘛，照顾他是我应该的。”黎灿灿一副仗义的样子回答道。

昨晚和今天折腾的够呛，乔厉霆犹豫睡眠不足，感觉头侧隐隐作痛，她身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黎灿灿赶紧说道：“一定很累吧，我帮你按按。”

说实话，黎灿灿的手艺真的不怎么好，乔厉霆没感觉到丝毫的放松。

“我还有工作要做，我让助手送你回去，晚上回去陪你。”乔厉霆直接下了逐客令，不过比较委婉。

黎灿灿的手停止，牙齿咬着下嘴唇，才没有发作出来。

然后带着笑意说道：“好的，我不打扰你了，我在家等你，记得早点儿回来。”

转过身，黎灿灿脸上的笑容消失。她本来想向乔厉霆撒娇留下来的，可是乔厉霆脸上的疲惫和清冷，让她收了回去。

黎灿灿离开后，乔厉霆习惯地拿起钢笔开始批阅、文件。可是他还没有触及到钢笔，就发现钢笔被人动过了。

他习惯将带帽的那一头对着自己放，可是现在是反的，不用说是黎灿灿动的。

还有桌面上的照片，那是他小时候跟爸妈一起拍的，照片被移动了一公分。

乔厉霆打小有过目不忘的习惯，所有被人动过手脚的东西，他都一眼可以辨别出来，何况是这些，他明天都会看到用到的东西。

助手送黎灿灿回来，低头站在乔厉霆面前。他是被乔厉霆给叫过来的，已经站在这里一分钟了，可是乔厉霆就那么盯着他看，并没有说话。

助手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看乔厉霆的态度一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做过的事情，甚至这一周做过的事情，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失，唯独也就是刚才让黎灿灿进入了乔厉霆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