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乔厉霆的爱，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而她对杜凌宇，是那种委身与他的真实。都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而杜凌宇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让她无法忘怀。

现在她愿意为了杜凌宇，博一次，如果赢了，也算是自己的胜利。

“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杜凌宇说着，捏了捏黎灿灿的脸蛋。

黎灿灿仰起脸看着杜凌宇，那强颜欢笑的脸上，出现一抹辛酸，然后稍纵即逝。

在白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有些悲凉。

杜凌宇高大的身影，何尝不是月光下的一抹孤独。所以他才会让黎灿灿待在自己的身边，这样才不显得那么孤独。

“我不聪明，聪明的话，就不会在你的身边了。”黎灿灿说着靠在杜凌宇的胸口，无声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是啊，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甘愿牺牲一切，聪明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杜凌宇却不明白黎灿灿话里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黎灿灿的想法，在意的是黎灿灿会怎么做，才能报仇。

过了一会儿，黎灿灿抬起头，半开玩笑地说道：“如果我为了报仇，伤害到了你心爱的女人，你可不要再找我麻烦呦。”

“放心，不会，我心爱的女人，已经不存在了。”杜凌宇肯定地回答道。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黎灿灿突然心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