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堂里一家咖啡馆，安静的店面里弥漫着手冲咖啡的香气。

楚萱看着程艾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微笑着说：“怎么样，这家的咖啡还可以吧？”

程艾点点头，脸上凝重的表情终于舒缓了一些。

楚萱不再客套，开门见山问：“你觉得米尔会是抄袭的一方吗？”

程艾望着她定了几秒，随后叹了口气，“我心里是不相信的，但证据都摆在那，我也说不好了。”

“几张照片而已，做个假单据，p个图都不是难事。”楚萱道，“而且明澄你也见到过，她不会那样做的。”

“我也知道，但网上的风向几乎一边倒，我就算为米尔说话也无济于事啊。”程艾无奈的摇了摇头，“再者说也不能保证不是她手下其他人做的啊，上次霓尚推他们的声明已经被锤了，这回上头肯定不会同意帮忙了。”

“艾姐，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楚萱抱歉地说。

“你也不用多想，我们对这种公关危机都见惯不怪了。”程艾喝了口咖啡，又道，“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米尔啊，或者说你为什么帮明澄？”

楚萱怔了怔，浅笑一声道：“最开始就是看不过有人自作聪明耍花招，不想让他得逞。后面发现那小姑娘还挺……有意思的，所以想给她个机会，看看她能走到哪。”

“唉，没想到走到死胡同了。”程艾叹息道。

“艾姐，我会再想办法的。就算是为了你这件事我也不会袖手傍观。”楚萱郑重其事地说。

“我没事，我就是个打工的，顶多被上头说几句。”程艾苦笑道，“不过发生在这个时间点，我们老板恐怕要为融资的事头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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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恭喜啊。”茶水间里于剑看到吴铭，立刻满脸堆笑道，“听说公司已经和霓尚网签了ts，你这项目马上就能成了啊。”

吴铭正在接热水的手抖了一下，赶忙收回水杯，挤出一抹笑，“于总你可别这么说，签了ts又终止的项目年年都有，不到最后一刻我可不敢受你这句恭喜。”

于剑好似很意外，“听你这话难道是项目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什么。”吴铭拿着杯子往外走，走到一半停住了脚，回过头问，“于总，你之前米尔羊绒的项目停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啊？”

“唉，项目都停了，也不好再多说。”于剑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只能说我看公司的水平还是蛮专业的。”

吴铭的脸顿时僵住，这话听起来明显是在讽刺他。心里暗骂了一句，转头走开了。

不远处的楚萱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待吴铭走远后跟了上去。

“吴总。”

吴铭正在生着闷气，一转头看到是楚萱，赶忙收起了臭脸，“楚助理，是任总有事情要指示吗？”

楚萱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一下霓尚网的事有进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