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闻言,很快解开小孩子衣服。</p>
张洞玄神情一苦,他稍一审视小孩身体,接着蹲下身来,一吸长气,看着小孩身上各处穴道,同古医书一核对,这一捏,那一捏的,这一按,那一按的,等这些做完后,小孩一咳嗽,哭了几声,连吐黑血,污秽之物。这才长出口气,笑着说道:“治好了?”站起身来,不看众人,走出人群。</p>
众人回头注视,只见他在算命先生那里借来纸笔,毫不犹豫停顿,想也不想写好药方,从衣服里面取过一锭银子,回到妇女身旁。</p>
左手拿住妇女右手,再右手把银子给她,笑道:“这是药方。”指着小孩说道:“你给他煎服,到好为止。”一笑,站起身来,给老郎中揖上一礼,说道:“老伯?刚才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这是药方?你抓给她?”</p>
老郎中接过药方,他连看数行,大是一惊,要说抓药,这方名小孩能记住背下那就大奇了,可这几钱、几两、几斤,怎么用,用几天,喝多少,药量控制,就很难判断道出了。这个张洞玄,准确无误,清楚标出,其中病因,各个方位,医理,还有用法,怎不心惊,而是骇然,忙问:“孩子?你家是学医的吗?”</p>
张洞玄笑了笑,他咳嗽一声,这才回道:“不是?”转过身来,小步去了。</p>
老郎中忙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p>
张洞玄头也不回,只是笑答:“我是神童,我是天才。”</p>
老郎中看着他小小背影,不由苦笑一下,自言自语:“唉,当真只有神童,只有天才,才具备这些,会这些。”</p>
不知张洞玄所学,全在自己,书本上知识,还有自己推判。</p>
当下,他给妇女开了药,再一包一包分开,其中用量,需要喝几天,该怎么用,要煎多少,是嘱咐又嘱咐,嘀咕又嘀咕。免了她抓药的钱,这才笑道:“那孩子说的对,医者父母,一视同仁。我一个大人,这么一大把年纪,从医多年,倒不如一个小孩了。”不由他多想,只见抓药的人,看的病人,又多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他又忙了起来。</p>
张洞玄沿街直走,他一直走着,走过牌坊,抬头看了看太阳,全身被照着,十分温和,很是舒服,哈哈一笑,得意一笑,走进字画店,他一走进,不由笑问:“傅叔叔?你在吗?”只见这里整整一屋字画书法,不管是珍品,还是赝品,或者名家手笔,还有珍记,都参杂其中。这时,一个中年人,一身儒士打扮,大笑着,走了出来。他叫傅文远,见到他后,笑问:“张洞玄啊?你来了啊?”</p>
张洞玄和他对视,哈哈一笑,问道:“傅叔叔?我的字画有人要吗?”</p>
傅文远笑答:“怎么没人要?你的字画的画啊?人家以为是什么名人画的?都卖完了。”指着左侧,对他说道:“你看?只有一副了?”</p>
张洞玄笑了笑,忙问道:“啦?卖了多少钱?”</p>
傅文远从柜台,取出一个钱袋,笑道:“都在这里,一分不少,可没扣你的,卖了多少是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