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一脸惊喜,刚刚那被劫掠的感觉稍稍平复。
莫曦又道:“高热之人,先用尿液蒸身,通其器。三日后,再食我所制之药不出两日便可痊愈。”
这回全部惊呆,以为自己听错。
“什么……”
半晌想起质子俯内晾晒“舆图”的被褥……
“大胆质子妃,胆敢戏弄杂家,难不成让皇太后、汐贵妃和众皇子也睡这尿榻。”石金贵怒目而斥,要拿下莫曦。
“石总管好凶。”莫曦鼓了鼓小脸,“你不信不用就是,反正这高热折腾人慢慢衰竭,也得一个月才能死呢。”
现在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
各俯管事觉得救治方法离谱,可确实早闻传言:质子忧心而劳,病如山倒。同榻而棉,混沌不能自理,晨湿被褥……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王妃同榻,尿液蒸身,通其器!
都是肚中有点墨的主,当然疑虑,可皇榜都被揭了上百张的神医,还不是一个没治好。
各个一脸难色。
“按我说的做,三日后来询我拿药!如若不做,药也不但白吃,还会伤了脏器。”莫曦见这些狗奴才正纠结,她慢悠悠的又补充一句。
实在没辙,这些各俯管事都半信半疑的出了破落院子,抽抽鼻子,嗅到身上沾染的污浊气味。
无不心想,等治好了病,定要这丑质子妃好看!
等人走后。
“王妃,你真的能给他们治病吗?”木哟不禁心里有些忐忑。
“当然!”莫曦淡然一笑,“我是兽医!”
木呦小脸一抽:……兽医……是哪里不对……
“殷世子可睡得安稳。”人一走,莫曦就进了柴房,对绑在柴堆上的殷墨说道。
“妖女,看我不杀了你!”
堂堂武安侯俯世子,被个丑丫头丢在柴房两日,还是那两个刺客惨死的地方。
那一身白衣锦缎,此刻也少了华光,只是这张俊脸即便怒气冲冲,也还算过得去。
渣男二哈呲牙呼哧低声咆哮,眼神犀利凶狠的盯上殷墨,鼻子皱起横纹,前身微低,似要攻击。
殷墨看着那比狼还骇人的眼神,感觉脊背冷飕飕。
“妖女,还,还不把解药给我!”殷墨紧盯着那只舔过他的狗东西,又嫌弃,又害怕。他浑身无力,运不了功,要不这几根绳子怎么能困住他。
“别急,谈一笔交易。”莫曦淡淡道。
“让这狗东西离我远点!我嫌脏!”他可不承认是害怕。
渣男二哈眼神一厉,后腿一蹬,一下就腾起扑了过去。
“啊!”
殷墨浑身不能动,只能闭眼大叫!
谁知没感觉疼,只觉面前一阵风过,疑惑的睁一只右眼,惊叹一亮,随即两只眼都啵的睁开,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后面的一口大缸露着雪白的狗屁股,还有撅起来的尾巴。
这二货用力过猛,直接扎到殷墨身后的大缸里去了。
莫曦倒是一脸淡然!
殷墨敛回笑,又想起正事儿!“你把擎王怎么了?他少一根头发,本世子就扒了你的皮。”他咬牙切齿,眼底凶凶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