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若懂医,定治好你(2 / 2)

“想必是极为昂贵的住处,好在那陈锋临别前送了我几锭银子,找酒家找不到,去这里问问。”曹贤心想,手中银子明日过后应当用不到许多,便向那楼阁信步而去。

“哎呦,这位公子哥儿,您今儿上这儿来,是听曲儿啊,还是要厢房呐?”一个中年女子笑吟吟的对曹贤道。虽然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年龄尚小,但这老婆子也不会起手赶人,总要先试试来人是不是真的来潇洒的。无端赶人,老婆子自问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这厢房想必就是住处了,曹贤从包袱里摸出一锭二十两纹银递过去,“这锭银子,能要一件厢房吗?”

老婆子喜笑颜开,急忙接过银子,“能能能,定然是能得,老婆子这就给公子哥儿您安排。”边引着曹贤往阁楼内走去,边说道:“公子哥儿龙行虎步,一看就能耐不俗,得您宠幸的姑娘要如鱼得水咯。”

门口的几位姑娘,看得曹贤模样俊朗,英气逼人,很是有些喜欢,又听得那老婆子这么说,都掩着嘴咯咯的笑出声来。曹贤不明所以,只是同着领路的老婆子往里走去。

屋内数十方桌,人头攒动,台上一女子唱着小曲儿,台下看客不时喝彩。虽然喧闹,却也有些许典雅。

老婆子快步上前,向楼上喊道:“迎春,赶紧下来,迎这位公子哥儿进厢房。”

一年轻女子应和,摇曳着下得楼来,短衫贴身,薄纱垂地,微微俯首,沟壑分明。

“哎呦,公子哥儿好生俊朗,可是叫奴家喜欢得紧。”说罢贴身上来想要挽住曹贤的胳膊。

曹贤闪身躲过,“你只带我上楼便是。”

那迎春以为是在屋外害羞,咯咯一笑,领着曹贤进了厢房,厢房外一小牌,书‘迎春阁’三个小字。再看阁楼外的门牌,‘怡红院’三个大字格外耀眼。

放下包裹,曹贤怔怔的望着刚把门关上的迎春,“你怎么不出去。”

迎春咯咯笑道:“呦,奴家还以为公子是个雏儿,没想到还会玩这般花样。”说罢向曹贤走来,更是搔首弄姿,展露风情。

那迎春捏住肩上纱衣,一步一扯,口中还不停道:“这样如何,这样呢,公子,喜欢奴家么,喜欢的话就来爱奴家把。”

曹贤冷汗,这姑娘好像误会了些什么,但是本身也病的不轻的样子。一个箭步上前,迎春连影子都没看到,便软软倒了下去,伏在桌上昏迷了。

“本来想要些饭菜,这下也要不成了,还真不知这姑娘是犯了什么病症,我若懂医,定治好你。”好在包袱中还有干粮,取出一些囫囵吃了。

距姬爷爷所说的引气三层还差了一层,一夜时间,似乎是到不了引气三层。曹贤心中微微烦闷,又极快摈弃心中杂念,进入了修炼的状态。并未封闭五感,遇到突发情况可以瞬间清醒。

半个时辰后,一串声音清晰的从隔壁传来。

“锦儿,可想死我了。”

“爷这张嘴可真甜,锦儿也想爷呢。”

“哎呦,爷又是这般雄伟,可是喜人。”

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便是曲高和寡,乐声连绵。

此时的曹贤哪里还不知道隔壁发生的是什么,杀人流血目不转睛,这种事却能让他羞的面红耳赤。急急忙忙封闭五感,废了小半晌才抛除了了脑海中的声音,重新入定。

次日,曹贤早早起来,出了西门,往北郊方向疾行。四周无人,便可纵情施为,一步十米,疾驰而去。

曹贤走后不久,迎春也醒了,摸摸自己的后颈,总觉得有些胀痛。

“呦,迎春姐姐,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也不多陪那公子哥儿多闹一会儿。”

“怕不是看人家俊朗,昨夜把持不住,吃了太饱了。”

“是啊”

众女子一同洗漱,看到迎春出来,一同打趣。

“尽会胡说,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说罢伸出手来,挠那应和女子的痒痒

总女子打闹起来,一片香艳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