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就随口一说,你下手那么狠干嘛。”权恩尚很委屈,跟妹妹拌嘴的话也能较真么,他却不知道刚才的事情让吴美娟经历了大悲大喜,情绪难以自控。
“各位,我看事情也解决得差不多了,是不是把钱算一下让我好回去休息?”巫婆站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她很想拔腿就跑的,但又舍不得这笔报酬,忏渡祭是最花钱的项目了,做一次要上百万的。
“你还敢要钱,还有脸说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想要钱也可以,就在这里把忏渡祭做完。”吴美娟听了之后柳眉倒竖,虽然女儿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可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算了,今日我身体不适法力不稳,诸位还是另请高明吧。”这巫婆只是贪财,又不是二愣子,真在这里把忏渡祭做完,就凭她这个毫无法力的样子货,很明显最后是鬼渡了她,不是她去渡鬼。
权恩菲的身高完全随她母亲,母女俩一个一米五六一个一米五五,至于谁高一厘米就别计较了,反正她们站直了都架不住权恩尚的胳肢窝,最后还是白冬把权恩尚搀回楼下的。
“妹婿你还是离我远一点,我可能是被室友感染了,那孙子,回头看我不mua死他。”只是腿软晕倒,权恩尚就想了很多东西,他觉得自己最有可能的是被那个感染了肺炎的室友给传染了。
“应该不是。”白冬很无语,这家伙跟他妹妹完全是两个性子。
“你不是请假了么,就乘着这个机会在房间里好好躺一会儿。”吴美娟叹了一口气,把儿子扔床上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权恩菲和白冬都坐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着,她觉得很纳闷,明明自己也在这里住了小二十年,怎么就没听说过一个叫善民的人,而且看母亲的样子居然还有点怕对方的样子,“妈,善民是谁?”
“安善民,就是安正民的弟弟,安家的老二。”吴美娟眼神放空,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权恩菲一直以来都以为安家是独生子呢。
“善民走得很早,他离世的时候你才三岁,你哥哥才四岁,到哪里能记得。”吴美娟说道。
“他是病死的吗?”涵国从很早以前就在标榜自己是发达国家,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在霉国的硬挺之下野蛮生长而已,很多东西都没跟得上经济发展的脚步,比如医疗方面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大量的孩子死于疟疾,特别是住在河川附近的孩子,很多都因为相关疾病而早夭。
“他并不是病死,而是跳河自杀的。”吴美娟不由自主地朝上面看了一眼,仿佛担心安善民的灵魂隔着楼板听到她们这里的谈话内容一样。
“他比正民哥小,那走的时候应该也不大吧,那个年纪的孩子怎么会跳河自杀?”既然是安家的老二,那自然是要比老大安正民年纪小的,权恩菲推算了一下她自己三岁的时候安正民也不过十四岁,一个还没到十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烦恼,要用跳河的方式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