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逸坤一边与靓影答话,一边思索着人少的缘由,突然想起巴黎有名的红磨坊,连忙信口开河向吴靓影,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至于巴黎的红磨坊,究竟在哪个街区,此时的郎逸坤,依然没有一点头绪,只不过回吴靓影的话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巴黎,毕竟是国际大都市。
郎逸坤对眼前的巴黎,也是知之甚少,更不要说身旁的吴靓影。
“郎总快看,那就不是红磨坊吗?嗨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刚才在说巴黎红磨坊,前面不就是红磨坊吗?”
吴靓影一边听罢郎逸坤说活,一边兴奋地东张西望,突然发现前方灯火通明处,一幅醒目的红磨坊风车标志,竟然出现在不远处,不觉抬起手来指了一指。
在吴靓影的记忆中,巴黎的红磨坊久有盛名,是法国文化的象征和缩影,如果想了解法国文化,不妨去红磨坊走一走,领略那里绚丽的异国风采。
但是,鉴于红磨坊的歌舞表演,属于那种狂野的开放性质,吴靓影话到嘴边,只是悻悻然点到为止,想看看郎逸坤如何答话。
毕竟吴靓影是女孩子,那种狂野的歌舞画面,有失华国儒家文化审美观念,故而只得小心翼翼,以免让郎逸坤看笑话。
“我俩怎么不知不觉,走到这条街来啦?这真是红磨坊大剧院呢!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居然到了为什么还在找啊?我俩不妨过去看看,赫赫有名的红磨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郎逸坤突然回过神来,看着吴靓影手指的方向,禁不住喜笑颜开,惊喜之语竟然脱口而出,巴望着前去看个究竟。
郎逸坤还记得,那年编辑部到法国考察,原本要去红磨坊观光一番,不料考察行程临时变更,郎逸坤就与红磨坊失之交臂。
因由现代郎逸坤色色的秉性,即使古代的郎逸坤有些排斥,作为复合体的郎逸坤,对红磨坊那前卫的歌舞表演,依然有着一睹风采的执念。
既然已经鬼使神差,与吴靓影到了红磨坊附近,何不与吴靓影前去看看,了却心里那份隐隐的挂念,满足那份久违的好奇之心。
“既然郎总已经发话,那就去红磨坊看看。借到法国考察公司项目的机会,了解一下巴黎的风土人情,领略一下巴黎的文化底蕴,真是工作娱乐两不误呢!”
吴靓影也是喜欢热闹的女孩,听罢郎逸坤已经发话,哪有打心里高兴之理,连忙接过郎逸坤的话头,喜笑颜开地手舞足蹈。
自从走出学校大门走向社会,吴靓影没有进过娱乐场所,更不要说,像红磨坊这样,属于世界顶级的演出场所。
虽然已经是春天,巴黎的夜晚,依然凉飕飕的。
从塞纳河方向刮来的凉风,吹起吴靓影飘逸的裙袂,惊得吴靓影不觉一愣,连忙转头看了看郎逸坤,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羞涩。
郎逸坤连忙看了看吴靓影,右手牵起吴靓影的左手,目光移向红磨坊方向,不知不觉加快了步伐,想尽快目睹红磨坊的风采。
吴靓影吃惊地看了看郎逸坤,本想将左手轻轻抽回来,又怕拂了郎逸坤的颜面,只得由着郎逸坤牵着左手,向远处的红磨坊大步走去。
郎逸坤毕竟是大男人,竟然在不经意之间,牵着吴靓影的手就走,依然没有一丝感觉不妥。也许是郎逸坤在无意识之中,不知不觉的无意举动罢了。
当快要走到前方的红磨坊时,郎逸坤突然放慢了脚步,怯怯地松开吴靓影的左手,连忙尴尬地对吴靓影笑了笑,目光又移向不远处的红磨坊。
“郎总究竟怎么啦?不就是牵了一下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在海南三亚时,我俩不是也牵过手了吗?难道我会把郎总,生生吃了不成啊?”
吴靓影看着郎逸坤的尴尬举动,连忙大方说起在三亚时的情景,意在让郎逸坤不必在意,牵牵手有什么了不起,居然像小姑娘似的害羞。
郎逸坤转头看了看吴靓影,脸上露出一抹粲然的笑容,又一次牵起吴靓影的左手,与吴靓影并肩向红磨坊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