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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嬴政在一起的日子飞逝到令人可怕的快,虽然嬴政不再日夜耗力在政殿中,也减少了去静兴听道的占卜修禅时辰,但是我还是觉着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p>
大抵人都是这么贪心的吧,之前冷战时刻也没有如此贪婪时光可以再慢些的,我一直心道:只因为他的年龄近半百,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不多了,而我,还有一件保护我孩子的壮举需要谋划,故而时间显得愈发不够用了。</p>
对付蔺继相这件事情,嬴政一直都顾及着周遭人事、不曾想出比漫长岁月制约更好的法子,我想要在他手下躲来一条人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吧。</p>
难道真的要把嬴政搅合进来?不,不行,我虽然爱着我未出世的孩子,可是我更加舍不得真真切切一同走过这么多年的蔺继相,更不希望嬴政在跟蔺继相的斗争中有任何差池,所以这个念头每次冒出都被我给死命摁掐回去了。</p>
还有,若是嬴政知晓了蔺继相的真实身份,而我也一直跟蔺继相一起守口如瓶的瞒着他、甚至于在跟他相识之前就倾心过蔺继相…难保我们三个人不会殃及周边人一起出坏事。</p>
嬴政依然同往常一样源源不断的送他觉着我需要的东西来信宫,洛葱照例清收完毕,待看着从人们安稳收纳退下,在我跟前轻轻耳语起来。</p>
“穹阳宫的人已然离宫了,椽子也没来,这回儿带头的人奴婢见过几次,不是太熟。”她接过我饮茶的茶杯过去放好,道:“姑嬷嬷少说也有十几日没来了,不是她、穹阳宫换人倒是换的勤了,不过不是她、也无所谓是谁了。”</p>
洛葱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到呢,嬴政遣来送东西的人不再是魏嬷嬷了,本来也没有固定是她,但是她突然接连出现、又猛然接连不出现。再经洛葱一说,倒是觉着在意了。</p>
“奴婢打听了,姑嬷嬷并无身子不适,夫人您说。她突然不来是否是生信宫的气了?”洛葱继续分析着。</p>
魏嬷嬷年事已高,如是身子不适不来信宫倒是正常的解说理由,可她一切安好、又是在跟我有了口角之后不再出现的,那就难免会如洛葱所言了,可她突然不愿过来也不合常理。如若她主动提出,嬴政难免会询问缘由的。</p>
“相较于个人情绪,她更为看重的是皇上的心情,若是皇上要她照常来颁赏,你觉着她会违逆皇上、告知我们之间有过节的事实而让皇上难做吗?”我说出我的疑惑给洛葱听。</p>
洛葱认同,但是她同我一样认同此理之后心觉事大了。</p>
“那,是皇上不让她来了?”</p>
如果嬴政不让魏嬷嬷来了,那就说明嬴政对我或者是魏嬷嬷心有不满了,洛葱很怕这一点,不管是谁惹得嬴政不快了、这件事情都是跟我有关系。我无法撇清个中牵扯,而魏嬷嬷让嬴政严责——很显然不大可能。</p>
洛葱心揪着,很快又自我否定了她的恐惧之念。</p>
“不应该啊,皇上对夫人的恩宠可是有增无减呢。”她也觉着嬴政气恼我的可能性相对大一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