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说起赵舞,我也的确是亏欠她的,那时候她跟胡亥也算是我在意的人了,如果胡亥不是嬴政的接班人的话、兴许我还真的能够把他当做亲儿子一般的去教养。
“小小年纪琢磨长辈的情感可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事情,你虽然日渐沉稳、却到底是晚辈,该懂得不妄议父皇跟侧母妃情感的举止。”我冷然说他道。
胡亥满不在乎我的说词,他将视线朝着车轿外的风景看看,反问我道:“不能说吗?亥儿的母妃没有说过不能评说溪侧母妃的传奇啊。
哦,说起母妃——亥儿的母妃们都是因为您才失了宝贵的前程和性命的,她们为您的荣光和目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如此身不由己、您却似乎并不在意她们付出的事实是否也是不能说啊?”
他把索漪失去孩子的责任也归结在了我的身上,认为索漪和赵舞一样是被我挟持的人,可是即便是她们付出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我也全然不觉着可惜。
我不知珍惜和重视的这一点在曾经以为我美丽善良的胡亥看来是极为不能接受的,故而在他不得不去接受之时、心里的逆反心态就不由得放大到对抗的极致了。
“你想说什么,说本宫害的她们失去了前程和性命?”我追问。
或多或少因为我的缘故赵舞和索漪才会酿就惨剧的,可是胡亥这么说我,我实在是冤枉。
胡亥并不这么认为,他倒是回答的直接:“不能说这般直白是吗?”
他这句反问阐明了他对我问话的肯定态度。
胡亥年幼时期跟我关系挺好,后来赵舞枉死、他又听信静夫人、索漪等人别有目的的教导导致对我有了“全新”的认识和看法,这些我都没有试图去更改,因为我知道、我们最终会走向对立的一面,可是这会儿就开始对立、在嬴政跟我们同车而行的时段,我们还真的不好相处了。
“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淡淡说了句实言。
胡亥曾经无条件认为我好、其实我是很感动的,而且这个被嬴政宠爱的孩子心理的敏感和脆弱我感受的到。若非他的历史地位那般让我不好容纳、我还真得不打算疏远他。
“您要说她们都是无辜受死、与您无关的吗?”他觉着我的言词简直就是自己都觉着是无力的解说才会那般苍白无内容的。
“本宫无心要任何人死。”我再次淡言。
初来秦宫时,这里所有人都是我的前辈、都是与我无关的嬴政的妃妾,我无心也无力与她们抗争什么,故而我没有动机去跟她们对持。后来即便是我出手针对了谁、那也是因为我实在有生命危险才不得不下手的活下去的反抗,若是她们能够让我活、她们真的不会死,最起码不会死在我的手里。
“可是她死了。”胡亥突然加重了语气。
提及赵舞的死、时隔多年之后他瞠目结舌的神情还是忍不住地让人心疼,如果不是我,如果赵舞还在。胡亥即便是不会因此而得到嬴政这些年格外的疼爱、却是可以得到他生身母妃的倾情呵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