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被她这么一个小孩气突然这样看着，白锦尧到是有点不适应了。

“痛吗？”她还带着奶声奶气的声音，温柔而心疼。

而且说的是英文，似乎是怕自己的中文不够标准，他会听不懂。

嗯？白锦尧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在问什么。

“这里，痛吗？”盛临指着他的左胸膛的地方，那里可以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不是那么强烈。

“临儿，你……”他抬眸看着她那双湛蓝的双眸，却发现明明是明亮的宝石蓝，此刻却变得深邃幽暗，宛如眼前的大海一样。

不，她不该有这样的眼神的，她还那么小，她的眼里不该装有这些沉重的东西。

该是纯净透明的，像水晶一样。

“忘掉蒙蒙吧，忘不掉埋葬也好。蒙蒙她不可能在和你一起的，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的，你们之间早就已经背道而驰了。”

笃定认真的话语和表情，用着熟练而又沉稳的英式英文，语气里透着一种独有的高贵。

小小的她，此刻真的就像是一个将什么都看穿的神明，小小的神明，带着宽恕和爱，要将眼前的人度化。

白锦尧脑子真的有一瞬间的空白与怔忪，像是有一道闪电直接劈中了他一样。

带着无法理解和震惊看着眼前小小的孩童。

“临儿，你……不该是这样的……”好半晌，他才说出一句话。

盛临对他皱鼻笑了笑，“你说我该是什么样的呢，我本来就说中了你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