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不好那也得去迎接一下啊!
这可不是别人,现在的晶能司司首,滕基的绝对上司。
一家三口还有伶儿,赶忙前去迎接。
欧阳丹丹还在马车里坐着呢!下来告知门房的是惜月。
欧阳丹丹那是带着目的而来的,又是以着前来,探望的名义,那好意思先进门,需要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等滕家人出来迎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滕家人出的大门口,欧阳丹丹也下了马车。
今日的欧阳丹丹可不是昨日的妆容。
一身的素白色长裙,头顶带了一个粉色的斗笠,斗笠的一圈还围了纱巾。
面目只是隐约可见,今日来探望下属,又不是去上工,所以欧阳丹丹便穿了便服。
待相应的礼节过后,把欧阳丹丹请到大厅,宾主落座滕父才郑重的说道;“小儿何德何能敢劳司首大人亲自探望”。
欧阳丹丹玩味的道;“用滕护卫的话说,为国为民舍生忘死慷慨就义,我这做上司的不来探望一下,可是要寒了人心的呢,滕护卫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滕父一听这话,好像带着刺啊!不好接话呀!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自己惹的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滕某人那可是四十好几的灵魂啊!这个小妮子的话还能难住他不可。
见父亲看来,起身恭敬道;“司首大人能屈尊降贵,来探望我等,为国为民出力的下属实属大义,司首之胸怀堪比大海,气度能胜皓月,乃我辈楷模,让我辈敬仰万分,司首的仁,司首的义,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一番话说道这里,滕父滕母目瞪口呆,脸色微红这也太能扯了吧!
滕某人刚刚打开话匣子,还要长篇大论,欧阳丹丹一抬手轻哼一声;“停,滕护卫你就别给我带高帽子了,昨**的我有苦难言,今日还想在故技重施吗”?
滕小基脸色一正郑重道;“怎么可能,属下心直口快都是肺腑之言,绝对没有逼迫司首的心思,直是照直的凭良心说话,司首秉公执法刚正不阿,属下对司首的敬佩之心,那是如连海江的江水滔滔不绝”。
滕父都快坐不住了,这儿子才出去这是几天啊!怎么这么不靠谱了呢!
滕某人还想待说下去,只听到,噗嗤的一声轻笑传了过来。
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滕某人看去,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欧阳丹丹身后站着的丫鬟。
又正色道;“这位姐姐,如此一笑那意思是我说的司首大人名副其实了吗”?
这话一出滕父感觉有些不妙啊!
欧阳丹丹没有开口,但滕小基偷眼观瞧,纱巾后面欧阳丹丹还有着隐隐的笑容。
欧阳丹丹身后的丫鬟这时说话了;“滕护卫,这样的崇拜我家小姐,奴家哪有不信之理,高兴还来不及呢,可是我什么也没说啊!滕护卫就言之灼灼的说我曲解你的意思,难道滕护卫心里有鬼不成”。
滕某人心念电转,不好今日是碰上对手了,这要是败了,那也太失了我胡搅蛮缠小基基的面子了吧!
呸呸呸,什么小基基,现在是基少,基少啊!
随即开口道;“司首大人,属下的忠心,上对皇上,对您,下对百姓,天可怜见,日月可表。男儿大丈夫有诺必践”。
欧阳丹丹还是没有接话,还是那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