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们一看就是混社会的，看江川是一个小孩，也就没再计较，接着吹牛吃饭。

刘教授和爷爷根本没被刚才的事情分心，安静的、专心致志的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尤其是爷爷，吃一口油条要吃一口咸菜，咸菜是卖油条的小贩免费提供的，吃着吃着，碟子里的咸菜没有了，爷爷用筷子轻轻地敲了敲碟子的边缘，坐在对面的江川马上就明白了爷爷是什么意思，拿起碟子，给爷爷装了满满的一碟子咸菜回来。

过了一会，刘教授吃完了早餐，站起身来，径直坐到那群小青年中间，小青年正吹得起劲，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坐过来了，也不好发作，貌似一个头儿的人对刘教授说：“哎，老头，这桌是我们的，你要吃油条到别的空桌子上去。”

刘教授也没理他们，伸手把油条摊主叫过来，对他说：“他们几个吃饭的钱我来付了，等一会他们吃完了，你算算多少钱，我给。”

刘教授话一说完，几个画龙画虎的社会小青年互相看了看，完全蒙了，不知道这个老头是什么意思，油条小贩也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大约有两分钟的时间，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后来，刘教授率先说话了，“怎么回事？”

油条小贩这时候很小的声音说：“大爷，谢谢您，不用了，他们吃油条不用掏钱！”

刘教授当然知道小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故意说道：“他们是你的亲戚朋友吗？”

油条小贩没说话，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