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的。”

楼梯拐角，身穿白衣大褂的宋恒之刚上班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前台停留。

那不是沈律的小媳妇儿早诱吗！

他走了过去。

恰好前台人员看见宋恒之来了，好心提醒早诱，“这位就是我们的宋主任，有什么事的话您可以找他。”话了，对宋恒之说，“宋主任，她挂陈主任科的，但陈主任今天没上班，她也没有预约。”

宋恒之道，“没事，跟我来吧。”

他走在前面，早诱跟着。

小姑娘来挂心理科？沈律知道吗？

宋恒之掏出钥匙打开1123病房，抬手把门关上开了空调。

“先坐会儿，我去消个毒。”

“好。”

早诱拘谨的坐在板凳上等待，突然后悔跟过来，毕竟她等会儿要咨询的可是一些关于男女情爱之事，而她又是单方面的那个，多少问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宋恒之拿一次性纸巾擦了擦手坐在她对面，“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

“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早诱攥紧了包，模样难以启齿。

她这个动作宋恒之收入眼底，他笑了笑，“不方便说吗？”

“嗯……”

“没关系的，你大可放心，我们这边尤其注意，保护顾客隐私。还有，在我们眼里，没有性别之分。”

没有性别之分。

如此一来，早诱的确放松一点。

她娓娓道来。

“医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了，每到晚上，我都会……”

“说下去。”

“会做一些羞耻的梦。有时候梦境逼真到触手可及，而有时候想醒醒不来，给我的感觉像是做梦又非做梦，总之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一回事。医生，我是不是精神上出了问题，还是出现了幻觉？”

宋恒之听的极其认真，他追问，“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就最近一段时间，具体时间我也不记得了。”

‘很奇怪，每天早上都会出现在她卧室，晚上发生的事没有印象，但过程能体验到。’耳边回响沈律说的话，结合上下很难不把怀疑的对象转移到沈律身上。

宋恒之挑了挑眉。

“冒昧的问一下，交男朋友了吗？”

早诱摇头，“没有。”一直单身二十年。

宋恒之指尖敲了敲桌面，基本上有了结论，“嗯……的确匪夷所思。这样吧，我让小刘带你去做个测试，顺便体检一下！”

“好。”

在助理小刘的带领下，早诱跟她去隔壁诊房做体检。

趁这会儿，宋恒之给沈律打了电话。

或许可以从她这里获取到关于沈律是否有第二人格的线索。

讲真的，他也没想到某人小媳妇儿会出现在这里，还挂的是心理咨询，如若小姑娘梦境中出现的人物真是沈律的话，啧……沈律害人不浅啊！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我在开会，有事快说。”

“猜猜我今天接手的患者是谁！”

沈律根本不想和他打哑迷，“是谁都跟我无关。”

“真的不想知道？”

“挂了。”

“早诱，你媳妇儿，挂的心理咨询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