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年顿时松了口气,道:“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但她告诉我,若能求得容大将军的楼船,那我家阿晚便有一半活下去的希望。我与容大将军是故交,为了救阿晚,我便试着上门求借,容老弟慷慨,便直接将这船赠与我了----我接手这船时,方发现,船上已经布满了符咒!”
“你所说的容大将军,可是永宁王府那位?”我插口问道。
赖永年看我一眼,点头道:“没错,容国上下,只这一位得赐国姓的将军。”
又是这位永宁王府的容大将军......
我忽然遍体生寒,恰又赶上江风吹过,我不由的哆嗦起来。
琅琊低头看看我,然后略紧了紧胳膊,道:“我明天便使人去查那容大将军的底细。”
“不用。”我摇头道:“等我到了盛京,我自会去问个明白。”
我倒是奇了----我与这容大将军无冤无仇,他何苦处处与我为敌?
等我见了他,我自要问个明白!
琅琊见状为蹙了蹙眉,不过却没再坚持,只是对赖永年道:“甲板上风大,我们还是回船舱避避吧。”
说完不待赖永年回应便当先走了进去。
一进船舱,桌椅凌乱,满地的黄纸,看起来煞是凄凉。
琅琊伸脚勾起个鼓凳,然后就着厅里的圆桌稳稳的坐了。
我试着动了动脚,可腿上仍酸麻的要命,每动一下脚腕便钻心的疼,就连消散的妖力也不见恢复,于是只得继续缩到琅琊怀里做鹌鹑。
却见赖永年身形一晃也出现在厅里,他挥袖拂去桌上散落的黄裱纸,然后自旁边的案上拎来个青釉圆腹莲纹高脚壶,先取杯子自斟自饮了一回,才问琅琊:“可饮些茶水润润?”
琅琊摇头,然后望着赖永年手里的青釉茶壶道:“这种高脚莲纹壶,百多年前所用者甚多,后来用的人少了,市面上也就再难买到了,这东西也算不上古董,寻常人家也少有收藏,只是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着。”
赖永年道:“打小便用的东西,用的顺手,便不舍得扔了......”
边说边举壶朝我示意:“林姑娘可要喝茶?你放心,这次的水里可没放什么**散!”
“谅你也不敢!”许是有琅琊撑腰,我的胆子也愈发的大了,便牙尖嘴利的回了一句,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觉得自己这般作态似乎有些小人得志的嫌疑,于是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道:“你说这茶壶是你从小用惯的,那你岂不是都活了一百年了?”
赖永年看我一眼,道:“我活到今天,有一百二十多年了罢。”
我顿时瞪圆了眼睛。
琅琊见状帮我拢了拢身上的外袍,道:“他没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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